公主被摆成羞耻姿势: 第一次是什么感觉细描写
这么漂亮端庄的正妻还不够,还要娶邢羽儿那样的狐狸精,刚刚还在假山跟丫鬟上演‘极限秀’,唉···!这死变态肾功能吃的消吗!估计每天都得啃两斤鹿茸补肾。”俞洛妍腹诽个不停。
“你是哪个院子的嬷嬷,见到李夫人还不快些见礼。”一个梳着两把头的大丫鬟模样的女子,拧着柳眉,瞪着一双杏眼怒斥俞洛妍。
这下俞洛妍除了慌了外,脑子也彻底懵圈了,对于古代的礼仪一窍不通,不知道该怎么行礼。
只好回想铃铛给她行礼时的动作,依葫芦画瓢,将手叠在胯骨上,膝盖僵硬的弯下来,“见见···见过王妃娘娘!”紧张的嘴皮子都开始结巴。
贵妇人弯弯的眉眼微微蹙了起来,瞟向俞洛妍赤着的双足。
“在夫人面前如此失仪,到底是哪个院子的?这么不懂规矩?”大丫鬟更加严厉的呵斥俞洛妍。
“孩儿给母亲请安,母亲福乐安康!”小男孩跑过去,朝贵妇人单漆跪地,双手合拢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。
贵妇人收回目光,慈爱的看着小男孩,温婉一笑,“昌儿快起来!”

“我的天!”俞洛妍又被雷的外焦里嫩,满头黑线!
小男孩叫这个贵妇人母亲,那不就是说也是崇郡王的亲妈,看起来那么年轻,俞洛妍还以为是他老婆。
不过想想也是,古代许多十五六岁的女子就生孩子了,加上养尊处优惯了,保养的又好,三十出头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。
赵德崇牛高马大的,长相又成熟,那啥又强,俞洛妍还以为他二十好几了呢。
其实算算,赵德崇应该也才刚过及冠之年而已!
不得不说古代的男子真是很早熟,二十岁的男子比现代三十的都要成熟的多。
俞洛妍急忙把掖在后腰的鞋子拽出来,抬起一只脚咯噔着,准备把鞋子给蹬上,可越急心越慌,越慌越出乱。
斗鸡一样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在原地咯噔了几圈,鞋子却没有如愿穿在脚上。贵妇人的神情已经从先前的诧异转变成满脸不悦了。
俞洛妍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很不自在,索性把鞋子撂在地上,把脚蹬进去,然后蹲下来,把鞋子提好。
李夫人微微蹙眉,明显已经很生气了,冲边上的大丫鬟道:“把她带到外院去吧!重新学习府内规矩。”
大丫鬟双手交叠一起,摆在腰胯上一点,利落又不失优雅的微蹲双膝,“是,夫人!”
“外院?是不是就离外面很近了,那我岂不是可以更顺利的逃跑?”俞洛妍暗自腹语,忙不迭冲李夫人点头。
大丫鬟款步来到俞洛妍面前两三米远的地方,站定,眼神很凌厉的看着她,板着脸道:“跟我来吧,我们南府即便是下人,也是要严格遵守规矩的,今个儿你是运气好,碰上的是李夫人,要是碰上别的夫人,可不会这么便宜你。”
俞洛妍懒的跟大丫鬟去争辩什么,只求快些离开此处,别再节外生枝了,却听耳边又响起小男孩的声音,“母亲,可不可以把这个大姐姐赏给孩儿,这个大姐姐可有趣儿了!”
“啊···!把我赏给他!我又不是一件东西,不是一只宠物,用‘赏’来形容,呃···不得不说封建皇权可真专制,下人哪有什么人权,可不就是一件会动的物品一样。”俞洛妍心中更加坚定非离开不可的决心。
李夫人听了儿子的话,重新又抬头审视了俞洛妍一眼,而后眉间又蹙了起来,想来是对俞洛妍不满意,不放心。
大丫鬟冲赵德昌甜笑一下,讨好的语吻道:“小郡王,府内多的是伶俐的丫头,这个嬷嬷···!”大丫鬟说着又看俞洛妍一眼,显然惊讶她穿着嬷嬷的衣服,却长着一张这么年轻的面孔。“赶明儿挑几个好的丫头送去侍候小郡王,这个丫头笨手笨脚,又不懂规矩,还是打发去外院作粗使吧。
李夫人未言语,只是微微轻颌螓首,想必是赞同大丫鬟的话语,寻视的目光看着儿子。
俞洛妍心中却暗暗叫苦不迭,“小祖宗啊,你可别给我添乱了,等下那个死变态赶来,我可死定了。”
“不,母亲,我就要这个大姐姐!”小郡王任性的坚持着。
李夫人像是犹豫不决一般的又打量俞洛妍几眼,看的俞洛妍心乱如麻,“心想完了,完了,刚出虎窝又进狼群,这可怎么办?”
“母亲!”耳边又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,俞洛妍回头一望,见走廊的一头又结伴来了一群千金贵妇一般的女子。
为首的年约十四五岁,梳着斜月髻,垂着辫穗,戴着花饰,穿着淡黄色窄袖短袄,罩着拖地的千叶裙,长的粉雕玉琢,像一朵初开的芙蓉花一般,样子应该是未出阁的少女打扮。
在她的左边站着一个年纪稍长几岁的女子,穿着鹅梨色的苏绣套裙,臂弯垂着丝绸水肩,梳着高云髻,没有留发辫,髻上插着双股流苏步摇,想来是已出阁的女子,长相虽端庄,却不及旁边的少女娇美。
在看另外一侧的女子,我的天!
居然是邢羽儿!
“嗬···!狼还没赶走,又来一毒蛇,怎么办?”俞洛妍已经见识过邢羽儿的手段,可不想在跟她有任何交集,此时见到邢羽儿,心中更是惴惴不安。
说着话的功夫,几个女子就到了跟前,俞洛妍慌忙把头转向别处,将头上的包巾拉低一些。
想来邢羽儿也没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,一时间邢羽儿也没有留意到俞洛妍。
三人异口同声的冲李夫人行礼,各自的丫鬟也都纷纷行礼。
古代皇室就这不好,臭规矩多的要死,繁文缛节更是讲究,一天估计要行几百个礼。
见不同的人,行的礼还不一样,男人跟女人的行礼方式也不一样,讲究起来,三天三夜都说不完。俞洛妍才来了几天而已,见的人还不到十个,就已经见了好几种不同的行礼方式。
就眼前的三个女子,行的礼居然都不一样,显然身份不一样,行礼的高低也不同。
少女很活泼,蜻蜓点水一般行了个礼,不等李夫人应答就自行起身了,亲昵的依偎在李夫人身边,看年纪跟扮相,俞洛妍估计应该是崇郡王的妹妹。
邢羽儿自然不必多说,俞洛妍知道是崇郡王新纳的侧室。
另外一个较端庄的,俞洛妍就吃不准了,不知道是崇郡王的老婆,还是他的小妈。
俞洛妍正在暗自焦虑该怎么脱身,小郡王又开始缠着李夫人要人,这让俞洛妍无比头疼,恨不得上前朝他头上狠狠来几个‘爆栗子’。
小郡王这一吵闹不要紧,立马将几个女子的眼光全集中在俞洛妍身上了。
邢羽儿看清是俞洛妍之后,眼帘悠的张开,粉脸上的笑意顷刻消失无影。
“哪里来的这么年轻的嬷嬷?莫不是混进王府想浑水摸鱼的吧!”
邢羽儿一句话,点醒了所以人的注意!
李夫人及其他几人全部警惕的看着俞洛妍,大丫鬟立即上下打量俞洛妍几眼,严厉的道:“我说看你眼生的很,你到底是那个院子的,说,混进王府内宅可是想盗窃?”
这邢羽儿还真不是省油的灯,明知道俞洛妍是谁,却故意不揭穿,还要借李夫人的手来惩治她。
这下俞洛妍可是百口莫辩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“我···我···!”
邢羽儿作出一脸的担忧的神情,跟旁边那个端庄的女子道:“姐姐,好可怕哦,想不到王府守备如此森严,还能混进贼寇。”
听邢羽儿叫她姐姐,态度又那么恭敬,俞洛妍确定这个应该就是赵德崇的正妻,不是他的小妈。
郡王妃警惕的看着俞洛妍,厉声道:“你到底是谁?如何混进王府里来的?”
俞洛妍真不知该怎么应付眼下,干脆沉默不言。
大丫鬟厉声道:“郡王妃问你话呢?你混进王府有何目的?”
“我···我不是混进来的,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我···!”俞洛妍张口结舌解释不清。
小郡王道:“这个大姐姐说她是南苑的。”
一旁的少女接话道:“昌儿,她肯定是骗你的,父王的院子怎么会有嬷嬷!”
“三姐,她真是南苑的,我刚刚在这里射小鸟,见这个大姐姐就是从树那边掉下来的。”小郡王一脸天真的为俞洛妍辩解。
少女果真是赵德崇的妹妹,是赵光义的三女儿。
不得不说赵光义的遗传基因还是不错的,起码俞洛妍见到的这三个颜值都还挺高的。
“来人,把她抓起来!”李夫人神情已经很恼怒了,只是声音却依旧温婉,想来是天生如此。
立即从旁边上来几个小丫鬟,将俞洛妍团团围住。
“唉,我真不是盗贼···,我···我是被困在这里,想要离开,无意中进到这个院子。”
大丫鬟一听,更加凶恶,“这么说,你是想逃出去?王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,抓起来,送到暗室去。”
俞洛妍一听,坏菜了,还不如不解释,古代奴才都是签卖身契的,要是逃跑,抓回来可是很严重的处罚。
大丫鬟率先动手上前来抓俞洛妍,出于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,俞洛妍抓住那个丫鬟的手腕,弯身一个过肩摔,将大丫鬟重重的撂在地上。
21世纪的张颖和,老公是加拿大温哥华,跆拳道锦标赛黑带六段的冠军,结婚后,便在中国开办跆拳道武术馆。
张颖和练习了很多年的跆拳道,虽然比不上老公那么厉害,可防身绰绰有余,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三五个大汉也能轻易撂倒。
只是俞洛妍的体质太差了,身体过于虚弱,导致她根本不能很好的发挥,将大丫鬟撂在地上之后,竟然也虚脱一般头晕目眩,摇摇欲坠。
“来人啊,把这大胆奴婢抓起来,乱棍打死!”
邢羽儿一声厉呵, 从院落的偏厢走出十来个挎着腰刀的护卫,“呼啦啦”就把俞洛妍围了起来,俞洛妍一看,完了,个个都是彪形大汉。
别说现在这幅病弱的身子骨,就是从前,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,尤其还都带着刀。
“完了完了完了···!”
说不害怕,那是假话,说不心慌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“李夫人,我不是窃贼,我也不是坏人···,我我是被你儿子···!”
“快把她抓起来,别给她跑了!”邢羽儿打断俞洛妍的话,督促护卫抓俞洛妍。
俞洛妍本能的扭身就跑,可身后根本没有多大的空间。只好往走廊的另一端跑去,护卫们见她跑,更加确定她就是窃贼,“呛啷啷”几声刚锐利器出鞘声响起,护卫纷纷拔刀朝俞洛妍追去。
“哎哟,我去,刚死一次就又要死!这要是被追上还不得就地正法,乱刀砍死啊!”俞洛妍慌不择路豁出命只顾往前跑。
“呯——!”
“哎哟——!”
刚跑出几步,走廊转角来了一人,猝不及防狠狠撞在那人身上,被惯力反冲,狠狠的一个屁墩儿摔在地上。
俞洛妍抬眼一看,大吃一惊,冤家路窄,来者果真是赵德崇!
“坏了,坏了,坏了,今天必死无疑了!”
赵德崇早已经整理好衣袂,素锦儒袍上没有一丝褶皱,腰间缠着的丝绦绫带打着繁琐的结节,衣冠楚楚,气宇轩昂。神情倒像是外出公干回来一般的沉着淡定,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在假山那边满头大汗的玩‘推车游戏’。
赵德崇冷眼看着俞洛妍,眼神如刀钜,原本珉着的冷唇,不自觉的翘了起来。显然是震惊俞洛妍怎么逃出来了。
后面的护卫已经追了上来,抓小鸡一样,反拧着俞洛妍的手臂,一直反扭到她的肩胛骨,而后把她架了起来,这可是标准押解犯人的动作。
光是反扭已经够犯人喝一壶了,在敢反抗,臂弯往上一提,当场就能把犯人胳膊掰折了。
“哎哟,痛痛痛!”俞洛妍痛的浑身冒冷汗,祈求护卫能够把她的手臂放松一点。
“怎么回事?”崇郡王很是淡然的问护院。
护卫行了个礼,恭敬回道:“启禀崇郡王,这个奴婢要逃跑!”
赵德崇听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俞洛妍,“···噢,把她放开吧!”
护卫一听,惊讶的看着崇郡王,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李夫人有命,卑职···!”
崇郡王傲倨的看了俞洛妍一眼,下颌挤出一抹怪异的邪笑,俊逸的脸上没有半分干完坏事后的不安神情,折身径直朝李夫人那边走了过去。
离得较远,俞洛妍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,就只见崇郡王朝李夫人恭敬的行了礼,而后在李夫人耳边附耳一阵低估。
李夫人朝俞洛妍这边看了看,神情也变的很古怪,不住的点头,而后朝崇郡王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,好像在交代他什么东西。
赵德崇耳语完后,又朝李夫人恭敬的抱手推至齐眉,颌首低头再行一礼,儒雅谦敬的神情跟刚刚‘推车’时,真是判若两人。
对于邢羽儿跟郡王妃的殷切行礼,赵德崇很潇洒淡然的挥了下手,没有多讲一句话,倒是很亲昵的扭了下赵德昌的脸蛋,而后又朝俞洛妍这边走来。
“完了!完了!完了!又落在这个‘神经病’的手里了!等下会怎么死?”
崇郡王走了过来,看着被摁在地上制服了的俞洛妍,没有立即命护卫放开她,而是弯下腰,用那双倒三角一般邪魅的眼睛审视着俞洛妍,嘴角仍旧挂着一抹‘狼友’看到没有吸引力的货色一般很嫌弃的笑意。
这幅贱样跟他冷峻的外形有很大的冲突,因此显得格外轻浮,让人看了很生气,很有打他的冲动。
可是俞洛妍被两个彪壮魁梧的护院死死按住,根本动不了身,一个护院邀功一般按住她的头直往下压,迫使俞洛妍反背着手,供着背跪在赵德崇的脚下,脸几乎都贴到他穿着黑色靴子的脚面上。
俞洛妍尽量昂起头来,避开他的脚面,嘴里气恼又无奈的讨饶,“好痛啊,放开我···!”
赵德崇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,相反鼻翼‘哼哧’一笑,挑眉揶揄道:“痛啊?有多痛?”
“有多痛?你妈的试一下就知道有多痛!”俞洛妍心中回骂着,可没敢说出口,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,自己才不会那么笨,在这个时候跟他叫板。
算了,还是先认怂,寻到好时机,在好好出这口恶气。
“崇郡王饶命啊,放了我吧!”俞洛妍可耻的求饶了,原本想挤出几滴泪增强效果,可是她天生又不爱哭,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哭,记忆中只有妈妈去世时哭过,挤了半天,硬是没挤出一点泪,只好作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。
尽管没有眼泪,可到底还是收到一点微弱的效果,崇郡王朝护院摆了一下手,两个护院立时松开了扭住俞洛妍的手臂。
“ 哎哟,斯···!”手臂几乎被扭断,护卫松开后,俞洛妍还是痛的呲牙咧嘴。
还没等她缓和手臂的酸痛,赵德崇就如抓鸡崽一般,拎着她站了起来,一弯腰如扛煤气罐一般将她扛在肩上。
“喂喂——我自己会走!放我下来···!”
赵德崇没有理会她的叫喊,耸了下肩,手臂死死圈住俞洛妍乱踢的双腿,大踏步朝走廊的另一头走去。
哎哟我去,电视剧中不是都喜欢公主抱的嘛,那样抱着多舒服,扛着可是实打实的难受。
赵德崇的肩很硬,硌的俞洛妍肋骨都几乎断了,加上他个子太高,晃的她头晕目眩,别提多难受了。
“神经病,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会走!”
静默。
“你的手摸到我了,男女授受不亲!”
静默。
“你在不放我下来,我咬你了!”
静默。
不管俞洛妍怎么叫骂哀求,赵德崇都像没有听到一般,而且他的手故意抱住她大腿的根部,有意无意的侃油。
这让俞洛妍十分恶心,刚刚才看到他跟别的女人‘推车’,肯定连手都没来得及洗,现在用带着男女体液的手触碰自己,让有微微洁癖的俞洛妍很是反胃。
算了,叫骂不管用,索性不叫了,灵机一动,俞洛妍暗暗记住他走的路线和方向,为下一次的逃跑作准备。
这次失败就是因为不知道路线,下次可的长心,绝不能往这个方向跑,这个放向是王府的内宅,下次该往另一个方向
跑。
“别想逃跑,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抓回来!”这个‘神经病’冷不丁的冒了一句,像看穿她的心思一般,将俞洛妍吓了一跳。
俞洛妍记得历史上好像记载过宋太宗赵光义的长子,得了狂疾发疯了,性情变的很残忍,动不动就用刀砍人杀人,应该就是这个崇郡王。
可听他言语清晰,反应敏锐,想来思维很缜密,怎么看都不像个疯子。
谁会想到看起来一表人才,气宇不凡的赵德崇竟然有‘精神病’的隐患,日后会犯病发疯,变成彻底的‘神经病’。
虽然俞洛妍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变成‘神经病’,但知道他就好比是220伏特的高压线,是绝对不能触碰的,是有着狂躁,焦虑,暴虐混合型‘精神病’病症隐患的高危恐怖分子。
所以必须要远离,必须保持在一公里开外的安全距离,才能保证人身安全,眼下他扛着自己,让俞洛妍感觉很不安全,好像坐在即将爆发的火山上一般。
当然俞洛妍并不是歧视‘精神病’患者,只是害怕像赵德崇这种有严重伤人行为,又无人敢管制的高危‘间歇性精神病’患者。
虽然他眼下没有犯病,可俞洛妍还是很怕他,比起他高贵的身份,还是更怕他体内隐藏的‘精神病’隐患,所以无论那一点,都让俞洛妍不敢挑衅他,更不敢激怒他。
最好还是趁他还没犯病时,能够躲的远一点,就尽量躲远一点。
“···呵呵···。崇郡王是吧?要不咱俩心平气和的谈谈?”俞洛妍打算用智慧说服他放了自己,趁他没犯病,脑子还清楚,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,等他一犯病,估计佛祖都得绕开他走。
赵德崇哼哧一笑,显然很不屑跟俞洛妍谈判。
“您看,您位高权重,身份尊贵,心胸肯定跟您的身份一样,高端大气,虚怀若谷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把我放了吧。”
赵德崇听后,没有答话,只是脚下停顿了一下,似在思考什么,显然对俞洛妍的话有所触动,让俞洛妍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,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,停了几秒钟后,赵德崇又抬步往前走。
“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,我眼睛有一千多度的近视,所···所···所以!”
赵德崇在一次停下脚步,似笑非笑的‘哼’了一声,显然是嘲讽俞洛妍的此地无银三百两,接着又往前走。
俞洛妍不确定他在思考什么,也不了解他的性情如何,通常这样笑的人,一般都不怀好意。俞洛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
了,不敢在贸然开口多说什么。
很快,又转了一道走廊,来到了一处很僻静的院落,俞洛妍知道是之前囚禁自己的小院。
院落的大门已经打开,显然铃铛跟两个麽麽已经发现她不见了,铃铛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在院子里渡来渡去,不时的搓揉手上的绢帕。
“妍姑娘···!”铃铛看到俞洛妍后,欣喜的朝她跑来,随后看到赵德崇,吓到脸色都青了,“咕咚”一声,就重重的跪在了门前的青石板上了。
“崇郡王,奴婢该死,没有看好妍姑娘!”
赵德崇看也不看铃铛一眼,喉咙里淡淡的冒了一句,“去刑房领五十杖责,在有下回,双倍刑罚。”
铃铛委屈可怜的伏地磕一个头,连辩解一声都不敢,“奴婢遵命!”
俞洛妍一听,如雷轰顶,毕竟因为自己而连累别人遭受这么重的处罚,这让她感到万分的愧疚跟不安,“喂喂喂,这不关她们的事,你要罚可以罚我,铃铛是无辜的···!”
俞洛妍死死抠住门框,不想在踏进这个院落,也试图为铃铛求情。
赵德崇没有理会她的反抗,对于她的求情更加无动于衷。
赵德崇淡漠的发号施令,“还不快去!”
铃铛不敢在迟疑,立即起身,下巴几乎勾到胸腔里,委屈巴巴道:“奴婢遵命。”
“嘿,嘿,嘿···那个崇郡王···铃铛还是个孩子!”俞洛妍又急又慌,连话都结巴起来,终于明白古人说的“打得丫鬟,惊的小姐”是啥感觉了,这还真比打自己还难受,除了难受,这愧疚感更是让人浑身不安。
赵德崇向上耸动肩膀,抖了下肩,迫使俞洛妍松开门框,丝毫不理会她的不情愿,扛着她只往屋子里去。
进了屋,李嬷嬷跟林嬷嬷早吓的跪在地上,战战兢兢,不敢抬头。
赵德崇看了一下林嬷嬷脚上的铁链,似笑非笑的念叨了声,“能耐不小啊!”
“崇郡王饶命!”两个嬷嬷磕头跟捣蒜一般,让俞洛妍倒恨不起她们了。
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,看着两个跟自己母亲差不多年纪的嬷嬷,此时跪在一个年轻的后生脚下,吓的不住的磕头,说实话,让俞洛妍很触动,很于心不忍。
这要是在21世纪,一个青年面对两个老人家跪在脚下‘铛铛’磕头,估计会被道德的舆论给压死,是要被群众的口水给谴责死。
可在这个时代!在这个皇权比天大的封建时代,皇权就是一切。人权小的可怜,下人更谈不上什么人权了。
赵德崇心安理得的受着两个嬷嬷的跪拜,没有一丝的不自在,甚至不耐烦的用脚尖杵了下李嬷嬷,示意她别挡道,跪到另一边去。
李嬷嬷赶紧用膝盖跪着行走几步挪开,而后又伏地保持着磕头的姿势。
“谁把镣铐打开的?”赵德崇的声音不大,可却吓坏了两个嬷嬷。
“···回···回崇郡王的话···奴婢,奴婢不知啊!”林嬷嬷吓的面如死灰,头上汗珠子都趟了下来,恭敬的几乎不能在恭敬,脸上丝毫也没有了往日面对俞洛妍时漏出的那种鄙夷跟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