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劉似乎從未有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感覺,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在爬山登頂,越登越高,越攀越高,隨著香香的劇烈抽搐,他突然間頭腦如同升入天堂般壹片空白,暢快的感覺壹下如山洪暴發般攻來,直沖腦門。
兩人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。
老劉終於上繳了這些年的存糧。
抱著香香,壹種近似虛脫的感覺伴隨著極致的舒暢從老劉體內爆發出來,香香的身體也是壹陣顫栗,她第壹次享受到這般極致的巔峰,不由得眼神慵懶,神情饜足,滿足的趴在老劉的懷裏,享受地微笑著。
“教練,想不到妳這麽厲害!”香香的臉紅撲撲的,全是巔峰過後的潮紅。
老劉嘿嘿壹笑,說:“知道老子的厲害了?以後不要叫我教練,叫趙哥!

”
香香毫不扭捏,在老劉的臉上印上甜甜的壹吻,脆生生的說:“趙哥,我以後還想跟妳做!”
就這麽嬌嬌軟軟的壹親,老劉的老槍又準備開火了。
香香被他滿足到了極致,滿心都是他的好,反復地撫摸著他那裏,甚至主動低下頭來,讓他直接感受到了美人的特殊服務。
佳人美意,任何男人都要當場把持不住,老劉只覺得又積蓄好了戰鬥的能量。
抱著軟綿綿的嬌軀,老劉心猿意馬,他很想來個梅開二度,可是藥性經過壹次發散後,他的理智也仿佛在此刻找了回來。
清醒過來,老劉又是懊惱,又是愧疚。
壹方面,他覺得對不起香香,她是自己的鄰居,又是自己班上的學員,對自己那麽信任不說,自己也確實把她當晚輩,可自己卻稀裏糊塗的把她給睡了。
另壹方面,他覺得對不起韓萌萌,自己明明那麽喜歡她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壹般,每天想著娶她做老婆,就連夢裏都是和她做,怎麽今天就把持不住了呢?
老劉糾結的表情被香香看在眼裏,她大眼睛壹瞪,眼淚便掉下來:“趙哥,妳是不是嫌棄我是個雞,不想再要我了?”
老劉趕緊給香香擦眼淚,安慰道:“沒啊……妳別哭……我嫌棄妳啥呀,我還怕妳嫌棄我個糟老頭呢!”
“那妳還這個樣子……說,妳是不是嫌棄我!”香香不依不饒起來。
“怎麽會?!”老劉趕緊安撫道。
“那妳看著我的眼睛,告訴我妳愛我!”
香香直接坐了起來,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老劉,她的眼神火辣辣的,看得老劉心裏壹陣發虛。
“愛壹個人哪有那麽容易?……我們才認識幾天,再說,我壹個糟老頭,哪裏養得起妳們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子,拿什麽對妳負責啊……”
老劉老老實實地說道,他是真的感覺自己沒有愛上香香,他的心還在韓萌萌那裏。
香香只是闖入他生活的意外,他和香香打過幾次交道,直覺就是這樣的女孩子太花哨,不是壹個居家過日子的女人。
再說,她畢竟是個**的,老劉雖然壹窮二白,但心高氣傲,哪能真跟壹個**的女人搞在壹起。
“哼!以後再也不要理妳了!”香香這下是真的生氣了,屁股壹扭就回了自己房間。
回到家裏,香香無力的躺到自己柔軟的小床上,雖然心裏很是生氣和郁悶,但她依舊滿臉潮紅,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。
“這個老劉,真的是太厲害了……跟那麽多男人搞過,可讓他這麽壹弄,感覺好像以前都白搞了似的……”
她忍不住用薄被將自己的嬌軀裹的完完整整的,經歷了風馳電掣的她,感覺到自己似乎仍在風雨中搖蕩。
此時,香香心裏對老劉,已經有了壹種別樣的情緒。
她出身農村,家境貧寒,重男輕女的家庭從來就沒有給過她什麽關愛,甚至還逼著她出去賺錢養家。
愚昧落後的村莊更是笑貧不笑娼,哪怕聽聞她墮落風塵,家裏都不覺得可惜,只覺得她拿回來的錢多了,是村裏頭號賺錢人,只是有誰知道她在這城裏過得什麽日子呢?
那些拿錢睡她的男人,沒有老劉這般本錢、技術不說,還都是往死裏折騰她,在床上有各種花樣,那些不行還心理變態的甚至還想變了花的折磨她……
她在男人身上賺了多少錢,就受了多少折磨、吃了多少苦。
那些不拿錢睡她的男人,非但沒有老劉這般本錢和技術,還要往死裏用她的,吃她的、喝她的、花她的,甚至拿她的錢去包養大學生,對她根本就沒有真感情。
那些騙她人、騙她錢的男人,到頭來還要罵她是個雞……
唯獨老劉,他用實際行動,給了她壹個女人該有的滿足和溫柔。
哪怕他年歲已大,可是他的強大,依舊給了她無比的滿足和安全感。
在床上翻來覆去,眼看著黎明將至,睡不著的香香幹脆拿起手機給老劉發微信:“睡了嗎?趙哥妳聽好了,我不要妳負責,也不要妳養,我願意這樣跟著妳,哪怕只是做妳那方面的伴侶,妳要是看到了,就回我壹句。”
拿著手機,看著地上的寧姐,老劉苦笑壹聲,感嘆這操蛋的生活,然後回了香香壹句:“我會盡最大的能力好好對妳。”
看到這句話,香香高興得捧著手機在床上翻滾起來。
老劉卻苦笑壹聲,他年歲大了,在監獄裏也吃了那麽多苦,也想有份平凡的感情,有個漂亮的好老婆,可是現實卻似乎總把他推向不可控的方向。
眼看著天色已經亮了起來,老劉穿好衣服,去外面買了早餐。
他輕手輕腳的把早餐掛在香香的門上,正打算掏出手機,告訴香香她買了早餐,誰知道他才剛轉身,門就開了,壹個溫熱的身體撲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