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那个下面就流水,早上好好滋润你一翻吗
新闻网13日报道这些话我实在听不进去,转身向野外走去。
我们村叫十三荒丘,顾名思义,是十三座小荒山的意思,虽然山村周围是荒山,但从山下冲下的土,形成了两千多亩好地。
这时麦子上面一片油绿,但下面的叶子已经有点发黄,我随意摘了颗麦穗,已经快满粒了!
现在我看待这些麦子的心态和以前己经不同,以前是愁,现在是喜!
我认为只有收成好了,人们才舍得掏钱用联合收割机!

在地里溜达了一下,我转头就上了山,因为山上土层薄,稀稀拉拉的长着几棵矮树,不时也有被人开出的小块地。
但酸枣子、接骨木、茅草等灌木杂草却很高,这样的地方经常有野鸡、野兔什么的,我就在这样的地方下套子。
察看了几个地点,没有收获,我便往山坳里走去,山坳是两座小山丘相连的地方,地势低凸,芦苇丛生,野鸡最喜藏在里边!
我刚了那里,就去看我的套子,谁知这时前面的芦苇丛里一阵摇晃!
“难道有东西!”
我心里暗喜,看动静这野鸡很大呀!
我放轻脚步,慢慢靠近,在芦苇丛中野鸡不容易跑,说不定就逮着了!
可是当我到了地点,悄悄拔开芦苇丛的时候,我惊叹了!
眼前竟是两片雪白的不断摇动的屁股!
“真是晦气!”
我心里念叼了一声,身体慢慢往后撤,这种事你情我愿的,旁人最好视而不见。
可这时我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奸笑声:“怎样,小蛾,爽吧!”
我一愣,没想到这男人竟是‘酒瓶子’,那女的我估计是刘福财的老婆周小蛾,前一阵子,我就听说俩人有一腿,没想到竟是真的!
果然下一刻,就听周小蛾‘咯咯’笑着说道:“爽,爽透了!酒瓶子你说你咋那么大劲呢?”
“嘿嘿,我一想我在操村长的女人,我就特别来劲!”
“讨厌……。”
听到这里,我暗暗好笑,‘酒瓶子’是村里有名的光棍,之所以叫‘酒瓶子’,是因为只要你给他一瓶酒,让他干啥他干啥!
另外一层意思是,他像酒瓶子,找人麻烦的方式是一碰就倒,赖上人家。
他光棍一个,又这样做事,寻常人家谁愿招惹这样的恶赖户!
不过他这点倒让刘福财看中了,平时给瓶酒,给盒烟的,把‘酒瓶子’当刀使。
只是估计他没想到会把自己老婆搭进去吧!
我双手拨拉着芦苇,慢慢的往后退着,谁知脚下一不小心,却踩上了芦苇的嫩芽。
芦苇嫩芽又细又尖,一下子就把我的脚刺伤。我脚下一痛,虽然没出我没出声,但脚一崴,我手一抓芦苇,‘划拉’了一声。
“谁!”
酒瓶子警觉了,转过头来,一张歪茄子脸都是惊乱,看见是我,立刻慌慌张张的穿衣服。
这事弄得,人算不如天算,本不想打搅他们,还是打搅了,我不在掩饰,大大方方的走了。至于他们怎么办,就不关我的事了!
其后的时间我一直在等待消息,等待确实是一种煎熬,让人心焦如焚!
在第三天,我忍不住了,下午两三点钟,我就跑到了盘山路口,相等玉初来,问问贷款的事,毕竟她在信用社上班,信息知道的早些!
我抽着烟等着,直到下午五点多,玉初推着自行车,出现在了盘山路口,我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玉初贷款什么时候发?”
我一边问,一边抓过自行车,帮她推着。靠近她的身旁,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般的香气。
听到我的话,玉初‘呼哧’了一下,挺了挺胸,双峰在白衬衣下格外高耸,但随即她洁白红润的脸蛋上却出现了一片无可奈何的表情。
“‘招人嫌’你那事成不了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我愣住了,自行车也忘了推,一颗心仿佛坠入了深不可测的深渊!
“这次是专项贷款,和农机局合办的,要贷款必须有农机局的证明,而农机局的证明要的材料必须有村书记和村长的签字证明,我爸虽签了,可刘福财不签,那有什么办法!”
“麻痹的,竟然卡在他那里了!”
听完玉初的话,我的脑袋里仿佛升腾起一股白炽的火焰!
“我该怎么办,这裤子都脱给人看了,要是不干,岂不被人笑话死!”
火焰燃后是冷灰,我怒极反而平静了!
“你怎么了?”
可能见我脸色不好看,玉初问了我一句。我把车子推给她,然后说道:“你先回去吧!我有点事!”
“你可别乱来?”,玉初接过车子,但担忧的劝诫了一句。
我说:“没事!”
玉初走后,我上了山坡,坐在石块上,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······。
我明白买联合收割机虽有风险,但已是我最好的快速翻身的机会了!不买?怎么三年大变样!怎么娶玉初!而且箭在弦上,全村都知道了,我已经没了退路!
可是即使有这样大的风险,刘福财也要阻断,或许他认为这里面还有一线机会吧,他这是一线机会也不给我!
他这是让我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!
他这是断我前路!
怎么办?求他!刚和他干了两次架,或许他就是在报复!而且求了他,那牛的赔偿钱自然也就成了泡影!
或者他就是要我去求他,用我的屈辱重新树立他在村里的尊严!
······。
求他,我绝不!
既然你不给我前路!那么我就让你没路!
想到这里,我轻轻地弹掉了手中的烟头,然后才起身往回走,这一刻我心中竟无比的轻松!
这时天已经很黑了!我没料到自己竟沉思了这么长时间。
到了村里,路过我大哥门前时,却见我大哥院子里的灯亮着,灯光里有很多晃动的人影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我走了进去,一看,院子里我几个哥哥嫂子,侄儿侄女都在院里,好像围着什么。
听到我的脚步声,他们转过脸来,铁柱则叫到:“小叔你可来了,你看怎么办?”,说着他往里面一指。
我走到里面一看,却见‘酒瓶子’像滩烂泥似的,半侧着脸,趴在地上,嘴里还‘嗯哼哼、嗯哼哼’的小声哼唧着。
“这酒瓶子怎么来这里了?”,我抬头疑惑的望了望铁柱。
“他和周小蛾一起来赔钱,然后他看了看牛腿,硬说牛没事,我和他吵,一推,他就这样了,你说他这不是糟蹋人吗?”
铁柱摊了摊手,颇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周小蛾派遣了没?”,我问了句。
“没!”
我瞬间明白了,刘福财这又是不给我签字,又是派‘酒瓶子’过来,一是想不给钱;二来更是想给我个下马威!
他想一举双得,或许他更想让我屈辱的去求他!
而‘酒瓶子’这么做,只怕也别有用意,他想给我点厉害看看,让我别把那天的事说出去!
想到这里我不禁重重的‘哼’了一声。
“小叔,怎么办?”
铁柱望着地下烂泥似的‘酒瓶子’,又望了望我。
我明白‘酒瓶子’之所以敢这么做,是因为他像朝鲜似的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凭着光棍耍无赖!
或许他在人家这么做会得逞,但今天他遇到了我,我也是一个光棍汉子,而且是一个要被人掐灭希望的光棍汉子!
我平静的对他们说道:“你们都走吧!这事我来处理。”
听我说了话,我几个哥哥、嫂子们领着孩子回去了,但我三哥精细,可能看完没发脾气,看了看我说道:“小七,你可别胡来!”
我说:“我知道!”
等他们走后,我对大哥说:“你们都回屋里去,关上门,只留铁柱在这里就行了!”
这时大哥也感觉出了不对,瞪大眼对我说道:“小七,你可别乱来!”
我说:“你别问了,这事是刘福财冲我来的!”
这时我看到躺在地上的‘酒瓶子’哆嗦了一下!
等大哥他们几个进屋后,我对铁柱说:“你去拿把钳子和斧头来!”
这下连铁柱也害怕了,他诺诺的说道:“小叔!······。”
“让你去你就去,快点!”
我没控制住胸中的戾气,从声音里漏了出来。而这时‘酒瓶子’竟停止了哼唧!
当铁柱拿来钳子和斧头后,我对他说了句:“你也回屋吧!”
我要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牵联他们!
“小叔,你……!”
“回去!”,我再次对铁柱厉喝了一声。
而我喊完后,眼晴的余光却发现‘酒瓶子’不仅不哼哼了,身体竟有了轻微的抖颤!
见铁柱一步一回头的进了屋之后,我拿起了钳子。
这时的我心里己是戾气激荡!你‘酒瓶子’不是耍赖不走吗,我就让你留下!看我们两个谁更光棍!
我打算先拔他的牙,让他喊不出来,然后再揭他的脚趾盖子!
院子里只剩下了我和‘酒瓶子’两个,这时‘酒瓶子’的身体己抖如筛糠!
我走到他头部,蹲下身来,左手一探,扭止了他的头部,捏开了他的嘴巴,‘酒瓶子’的脸虽然抖着,但仍闭着眼晴强忍着。
现在只是在比谁更有胆而己!而我己心怒如焚!
我毫不迟疑,右手拿着钳子,张开钳嘴,往他嘴里一送……。
才刚刚碰到他的牙齿,‘酒瓶子’就猛的睁开的眼晴,眼晴里满是惊骇欲绝之色!
下一刻,他‘咕噜’一声,爬了起来,撒腿就奔向大门,‘划拉’一声开了门,就往外跑!
我冷哼了一声,扔掉了钳子,拿起了斧头——心中誓劈刘福财!
我提着斧头,出了门,直奔刘福财家。
我猜的没错,‘酒瓶子’就是刘福财派来的,因为他和我一样,走在去刘福财家的道上。
这时‘酒瓶子’己经不跑了,可能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,他回过头来瞧了瞧。
不知是我的表情太狰狞,还是我手上提的斧头的缘故,‘酒瓶子’又开始疯狂的跑起来。
并且他一边跑着,一边还惊恐地喊着:“杀人了!要杀人了!”
随着他的喊声,有几户人家开了门,但一见我这个样子,门“咣当”一声又关上了!
而这时我三哥也跑了过来,拉着我,惊恐的喊道:“小七,怎么了?怎么回事?”
我说:“三哥,你别问了?这事你管不了!”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,我四哥也赶了过来。
我也不回答了,只是往刘福财家走,远远看到‘酒瓶子’进了刘福财的家。
我三哥、四哥还在拉我,但我本身力大,盛怒之下,哪里拉的往!
到了刘福财家门口,我心中怒气再难控制,照着他的铁门就是一脚!
估计是‘酒瓶子’告诉刘福财了信,门竟被锁上了!
我踢完这脚后,门后立刻传来了刘福财外强中干的声音:“谁,谁呀!”
“谁你麻痹!”
此刻我胸中戾气激荡,照着锁门的铁链就是一斧头!
“铛!”,“噗通!”,“唉哟!”,“唉哟!”。
刘福财刚凑到门缝,斧头差点劈在他脑门上,他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!后面一个是女声,估计周小蛾被撞上了!
我一斧头劈出之后,胸中戾气仿佛有了宣泄点,随后我也不出声,只是一斧头、一斧头的劈着,如同大潮奔涌、“铛铛”声滔滔不绝!
我已经看不清周围的环境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把锁砸开!
锁链渐渐就要被挣断······。
不知什么时候,我突然间听到了大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:“小七,你这是做什么呀!”
亲人的声音让我恢复了些理智,我转头一看,四周人影卓卓的,刘福财弟兄几个竟没一个敢上来的!
毕竟农村打架都是拳头、耳刮子的,至多木棒什么的,比个高低强弱;向我这样拿着斧头动真家伙玩命的,还真没有,这些人都吓呆了!
而我大哥则是瘫软在我的身后,双手拉着我的褂子,脸上泪水横流,脸上、额头上都是血!
原来我刚才发狂之下,竟把他弄伤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