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地恋宾馆一直干/好痛拔出来好不好
只是她想多了,我现在心情很不爽,已经不单单是想发泄了,更是想看到她主动难受,我得让她一点点的了解我,接受我,慢慢演变成对我的期待、期望以及渴望,让她求着我要她、满足她,那才会令我更开心。
于是在擦干净嘴巴后,我就招呼她出门上车,载着她去了医院。
路上的时候她不说话,只是低着头,看起来挺娇羞的。但我有时不时的透过她额前乱发注意到,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竟盯着我的身下,其内斥满觊觎,她想要!
想了想,我开始撩弄她,“疏影,你有没有买过电动棒槌?”

“啊?”注意力始终在我那的她有些失神,听明白这个问题后问我,“电动棒槌是什么,干什么用的?”
我伸出手指做了个手势,并且配音‘嗡嗡’,她立刻反应过来,脸色羞红中,用力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用过。
我感叹道:“那你真可怜,男人不中用,连个电动棒槌也没用过。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,你怎么熬啊?像我似的还能拿手糊弄几下,你难道也用手啊?”
她羞羞的低着头,看起来不想再跟我谈这个羞人的话题了。
只是谈不谈不是她说了算的,于是我对她说道:“那这样好了,你看我恰好那个生活不和谐,你呢干脆就没有了那个生活,所以咱们……”
话说到这我故意停了停,目光撩向旁边的蒋疏影,恰好看到她既殷切又羞涩的目光望向我。而且在发现我看她的时候,她连忙将目光转移旁边,装作没看我。
不肯承认内心、不肯面对自己?
没关系的,我有招。我继续说道:“所以咱们是同病相怜的好朋友,这样,我今晚给你买根电动棒槌,你仔细感受感受,保证你用了会特别特别的舒服。”
当我把话说完后,就看到蒋疏影那张精致的脸蛋儿上写满了怒意。很明显,我提出的好心帮忙跟她所期待的,完全不是同一材料做的。我提出那橡胶的,而她想要的则是纯肉的。
当我哈哈大笑的时候,她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逗弄她,这让她有些小羞恼,气呼呼的娇嗔道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,真是个坏人!”
“坏人?我是坏人吗?我可不是坏人。”
说着,我就趁着停车等红灯的工夫,当着蒋疏影的面把裤子褪了下来,将她所期待的存在彻底暴露在外面,“你用手帮帮我好了,我知道你也对我那里一直特别的喜欢。”
她羞羞的摇了摇头,表示拒绝,甚至在看了一眼后赶紧将目光挪向旁边,不敢再看我,眼神中斥满了娇羞。
我根本懒得再和她墨迹,直接伸手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,然后放在了我的那里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告诉胜利的,况且我和你都有需求,我们这是同病相怜的人之间在互相安慰,对不对?来吧,帮我弄一下。”
也不知道是我的话起了作用,还是温润手中的滚烫感受刺激了她,总之,在她低着头的同时,那只白皙柔嫩的小手,渐渐的动了起来……
有蒋疏影这么个漂亮女人在身边看着,又能感受到来自她白皙小手的温热,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,灵魂都快要飘起来了,那种舒服根本没法用语言来描述。
而且通过那只小手,我能感受到她此刻内心中的情绪。
小手时而松时而紧,松的时候自然是她感受到了这件事情的羞人,让她内心中多了一种羞耻感。
而紧的时候,则是她欲-望强压一头,被我勾动到了爆发的极致。
感受到她攥的越来越紧的小手,我故意挑逗她,询问道:“疏影,你有没有想过在这宽敞的车里,然后跟我做些什么能让我们彼此都快乐的事情?”
蒋疏影不说话,只是精致的小脸蛋儿愈发可人了。能看得出来,此刻她非常的娇羞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,又或者说是羞于回答。
但我可不想就这么简单轻易的放过她,于是我又问她,“你攥在手里感受着的时候,难道就没想过在帮助我的同时,也带给你自己更大的欢乐?”
她还是不说话,只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愈发娇羞了,而且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知道她渐渐的要忍受不住了,我也就不再撩她。
这个女人,我非让她主动求我不可,我得让她明白,真正的幸福是要自己去追求的!
纵是下班时间路上车辆较多,堵车堵了好长时间,但蒋疏影依旧没有能够成功的帮我解决完这个问题。
倒不是她半途而废,主要是我的爽点太高,绝不是随随便便三两下就可以解决完的。
当汽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后,蒋疏影收回了她温润的小手,我也没有阻止。
此刻我就看到她脸上失落与惊愕的情绪交织,失落,自然是因为没有帮我成功的发泄。而惊愕,显然则是她没有想到我的战斗力竟然这么持久,绝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存在。
从车上下来后,我再度故意撩起了蒋疏影这个年纪不大的小表婶。
我问她,“疏影,问你一下,刚才帮我的时候,你心里都想什么了?”
她没有理我,只是低下了头,脸色重新浮现羞红,似乎她并想谈这个话题。
但这件事可不以她的思想为基准,我又问她,“你想不想要我进去?”
她羞到不行不行的了,“你能不能不要问我这个啊,多羞人!”
不说,显然是不行的,我笑眯眯的告诉她,如果她不说,我就告诉郑胜利。
她当时就急眼了,连声说着不能告诉郑胜利。
有了这点为保证,她这才开始回答起我的问题。
她说,“刚才帮你的时候,我心里想着,真的很、很大,而且特别的过瘾,我也有想过让你进去,可是我又觉得对不起郑胜利。虽然他人是抠门一些,看的我也特别紧,但他毕竟是我老公,而且对我特别好,所以……”
话到这的时候她就没有再说什么了,不过我能听出她心中的纠结。
也正是因为这种纠结,所以我才要问她更多,撩到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盛。
于是趁周围人不注意,我轻轻撩了一把她那里,直把她撩的魅声娇吟。
随即我问她,“疏影,你那里有感觉没有?”
她当时就羞到不行不行的,更是有些急眼的娇嗔,嗔怪我怎么可以问这个。
我不问这个问哪个,我当然要往爆发了撩她。
所以在我的再三回问下,她这才羞怯的点了点头,并且在我的追问中告诉我说,连贴身的小玩意儿都已经湿透了。
这个答案,让我心里莫名的兴奋,也愈发的感受到了刺激。
我问她,“疏影,我很好奇,你那里为什么会这样啊,你帮我解释解释。”
她真的是羞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,连声哀求我,“你不要再问了,我求求你了,我真的没办法跟你说这些,实在太羞人了,而且我怕自己会忍不住,忍不住幻想着和你做、做、做那种事情……”
话都最后她都羞到说不出口了,可这也让我愈发的动性,这个女人真好,人漂亮身材也好,撩起来还没有任何负担,当真是适合我发泄的不二人选啊!
所以我偏问,甚至还又一次的抬出了郑胜利,这才让她不得不对我开口。
她低着头羞声告诉我说,“因为想了,所以才会那样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分泌出那种东西,以前也没有分泌那么多的,可能是被你那里所感染,所以、所以才会出来那些东西。应该、应该是做的时候,润滑用的吧?”
答对了,就是这个效用,我真想试试她的润滑剂到底好不好用。
于是在医院走廊拐角的地方,我忍不住的就把她给扑在了墙角……
这个时我真是火烧火燎了,准备对蒋疏影做些什么。
可也是巧了,有个收拾垃圾桶的大妈推着车子‘吱呀吱呀’的过来了,于是我只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,而她也羞红着脸蛋儿,匆忙的整理衣服。
装作无事人离开后,行走在走廊中,我小声问道蒋疏影,“疏影,刚才你是不是特想让我那个,感受我所能带给你的极尽温柔?”
蒋疏影羞的给我了一记粉拳,不过没打着,反倒被我衬衣在她身前捞了一把,直把她给捞的满脸通红更是醉声嘤咛。
那手感,那刺激,真是啧啧了!
来到病房后,郑胜利满脸的不乐意,直抱怨蒋疏影来晚了。
不过看到我到来后,那种抱怨也就收了起来,表现的对蒋疏影特别溺爱,连声说着老婆辛苦了之类的,挺会做戏的,愣装出一副恩爱样子。
我没有就这点多说什么,然后边在这吃饭,边跟郑胜利闲聊着。
闲聊的时候,郑胜利满是感激的说道:“大侄子,真是谢谢你啊,你看你又管我吃又管我住院,白天上班晚上还得来陪我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你大爷的,一口一个大侄子,真当自己是小表叔了?
而且这狗曰的放的什么罗圈屁,还管他住院,咋的,住院费不准备还我了啊?
我当时就向他展开了抗议,他连连讪笑,“哪能啊,哪能啊!”
但具体什么时候给,又或者给不给,他压根不表态。这个抠门货……
刚刚吃完晚饭的,医院就下达了通知,说是部分非重症监护的病房要停会儿电,整改下线路,大概一个小时,让住院患者及家属不必担心,有事联系护士台。
这倒是无所谓的事情,反正这边也不需要输氧机之类的,没到非用电不可的地步。所以在停电后,我就跟蒋疏影陪在郑胜利的病床前,陪他聊着天。
这货倒是挺能聊的,什么天南海北的事情他都能扯上,倒也不枯燥。不过更不枯燥的是,在他躺着的床下,我搬起了蒋疏影那只性感的小脚丫。
此刻屋内黑乎乎的一片,根本看不清楚什么是什么,但我依旧能感受到她脚上套着一只丝-袜,那种纱质的丝滑感十分的清晰,尤其是在其内小脚丫的温润衬托下,当真是有点冰火两重天的味道。
在轻轻亵玩了一通后,忍不住的,我就把裤扣解开。
旁边蒋疏影偷偷拽着我的衣袖,她似乎感觉到了我要做什么,想要对我进行阻止,但我根本不搭理她的阻止,并且将她那只性感的小脚丫放到了我那里。
接触的第一时间,我就感受到了那种温热与丝滑,当真是舒服到酣畅淋漓。
而这时候,郑胜利还在那大说特说呢,“大侄子,你得出去走走看看,虽然你现在是个城里人,但你可不如我了。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,别的不说,你小表婶漂亮吧?绝对比你那丑媳妇儿强多了,这点啊,你可只能干羡慕,哈哈!”
我干不干羡慕,你知道啊?
做人得低调,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借你媳妇儿那只性感小脚丫摩擦摩擦呢,而且特别的爽,我告诉你了吗?没有,这就是低调,小表叔你不懂。
而且在郑胜利炫耀的时候,心有不爽的我又将手探进了蒋疏影身上宽松体恤内,卖力的摸索着,感受着来自掌心的温热与舒适。
蒋疏影当时就急眼了,故意咳嗽了一声,听起来就像是嗓子不舒服似的。
郑胜利抱怨道:“嗓子不舒服你就喝水,你咳嗽什么呀,吓我一跳。”
你个狗曰的下面能不能再跳起来都两说,你还吓一跳呢!
我也不管他,只顾着在享受蒋疏影那只丝-袜小脚丫的同时,感受她宽松T恤内那里的曼妙。
停电原本说是一个小时,但中间护士又逐个房间通知加修一个小时。
这更好,反正我还没释放呢,于是我跟郑胜利聊的更起劲了。
直至快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,我这才将蒋疏影的小脚丫给放下,同时趁着屋内漆黑不见五指,将蒋疏影的小脑袋给按倒在了我的身下……
不多会儿,蒋疏影就再度响起了咳嗽声。
郑胜利惊疑道:“老婆,你怎么了,你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?”
蒋疏影‘咕咚’一声吞咽下去,然后回道:“没什么,喝了口水,呛到了。”
郑胜利这才放下心,不疑有他。
晚上郑胜利要求蒋疏影留下陪床,我也不好说什么,就在来电后起身离开了。
因为要打水,所以蒋疏影借机表示送送我,郑胜利也没多说什么,想来是觉得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们什么也做不了,毕竟快枪手也是个稀罕货色。
离开病房后,蒋疏影气急败坏的对我一通粉嫩小拳头,低声抱怨道:“你这个臭流氓,故意弄在我嘴巴里,还害得我咽了下去,什么人啊你!”
说完这些话后,她的脸色就愈发红润了,想来是回忆起来了些什么。
我兴致勃勃的问她,“那你仔细感受到了没有,想要不想要?”
她娇羞的嗔了我一眼,然后拎着水壶跑开了。
没有答案,就是最好的答案,所以这个小表婶已经离上我的床不远了!
正在我乐呵呵上车的时候,突然,手机铃声,秦芷岚的电话……
秦芷岚之前都跟我说好了,以后形同陌路,没成想现在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本来对她还是小有怨火的,但是经过刚才蒋疏影的小脚丫帮我,我的心情当真是好多了,所以接起电话来也就没有任何情绪。
电话接通后,秦芷岚对我说,“我在星期八酒吧等你,有话跟你说,不见不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