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被三个人日的感觉/堵住了一滴都不许流出来/不行快拨出来现在是上课
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,听大夫的意思,只要挺过这几天就能医好,能否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很难说,但最起码能保证生活自理。
忙完这些已经是近十点,我这才酝酿了下情绪给老爸打了电话。
他正在值夜班巡逻,听到老妈出事后当即便慌了,我明显能感觉到他情绪不稳,着急补充道,“没事,没事,几天就能出院,放心吧。”
老爸想翘班过来,被我拦下了,“明早你下了班来吧,正好替我,今晚我先顶着。没事的,放心吧。”
挂断电话后,我来到走廊外吸着烟,叶媚在一旁轻搂住我的肩头,什么都没说,只是靠在我身上,给予了我踏实和温暖。
很快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,本以为是老爸,却不想
“请问是纪明吗?这里是街道派出所,有人报案,说你打人,请你过来一下。”
这算是传唤吗?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到派出所的电话。
我料到瞿冉可能会闹幺蛾子,但没想到她真敢这么做。
我在电话里嚷了一番,想大体解释下事情经过,但话还没说完便被民警强行打断,让我立马过去,否则事就大了。
挂断后我心里窝火,本不想去,老妈情况不明,我怎么能离开呢?
但叶媚明事理,劝了我一番,没办法,我只得在医院高价请了护工照看老妈才跟她去了派出所。
赶到的时候瞿冉和一个穿西装、戴金丝眼镜、提公文包的年轻人在派出所门厅下等候,看到我时,瞿冉得意的露出一抹笑,“快进去吧,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随后她冲一旁的年轻人说道,“郭律师,该交代的都交代好了吗?”
“放心吧。”
那个郭律师露出了玩味的笑意,看我就像在看案板上待宰的食物。
看这阵势,她已经找关系了,而且还找了律师压阵,这是摆明了要把我往死里整。

说实话,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是无力在这种地方叫嚣的,更何况我确实是动手打了人,现在是法治社会,打人可大可小,如果对方揪着不放,一拳下去很可能就会引发大事。
“呦,这是上哪整了个姐姐啊?看这样子,小四十了吧?”
瞿冉上下扫视着叶媚,说话的时候故意挺着胸脯,但论气场,她在叶媚面前就是个雏儿。
“小妹妹,你气血中虚,有日子没来好事了吧?怕是噩运要来临啊。”
她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,便拉着我手进了所里。
瞿冉愣在原地硬是没接上茬,气的直跺脚,指着我们的后背嚷道,“纪明,我看你能得瑟到什么时候。你会给我下跪道歉的。”
果不其然,我做笔录的时候一直被里面的人错误引导,他们对撞人的事只字不提。
但就算单说打架,我也不是上来就动手的,如果不是瞿国强出言不逊,我怎么可能动手。
但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些,只是在我承认动过手后便将我直接关在了小黑屋。
手机被收,隔着防爆玻璃门,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嚷道,“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,现在严打扫黑,抓的就是你们这些暴力欺压群众的典型。现在受害人已经心脏受到刺激去省城住院了,人家的律师已经向法院提请的诉讼,你就等着吧!”
叶媚被拦在外面,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,本以为好心解释一下,起码打人的事可以抵消过去,大不了我给瞿国强道个歉,但我妈被撞的事该怎么抡还得怎么抡。
可没想到……
刚开始我还能坐住,但没十几分钟我就受不了了,特别是他们将外面的灯关上后,周围漆黑一片,静的连跟针落地都能听到,加上小黑屋的全封闭的,空气稀薄,我本来就有哮喘,“喂,你们凭什么关我。我老妈还在医院呢!放我出去,凭什么他们撞了人,反而得不到惩罚。”
很快就冲进来一个大汉,冲我嚷道,“撞了人找交警去,这里管不着。这里只管你动手打人的案子,这是两码事。懂吗?”
嚷完后他竟然隔着玻璃门冲我打开了电棍,黑暗中电光肆意闪烁着,吓得我着急退回里面,不敢乱动,“再吵吵,给你两棒子。”
我几近崩溃,这明显是他们串通的,压根不给我喘-息的机会,我极度后悔,因一时冲动打了人,这下完全处于被动了,而且他们关我也是合情合理,根本找不出破绽。
委屈的泪水再次涌过,我强咽回去,一想到ICU的老妈我就浑身扎刺,就算蹲大狱我也认了,但必须拉上瞿冉,这个混蛋!
我在屋里来回转悠,也就抗了一个小时便像霜打的茄子再也没脾气了。
这种地方真能折磨人的意志,再硬的汉子丢这里面一晚上,肯定也得老实。
我昏昏沉沉的迷瞪着,靠墙的一排很窄的软包座并不舒服,坐也不是,躺也不是,熬了不知多久,我竟迷迷瞪瞪的睡着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只感觉手指一阵生疼,睁开眸子却发现无名指上戴的那个银质尾戒正在闪闪发着蓝光,紧接着我便感觉体内一直有股热流在流窜,丹田处更是头一次汇聚了气海,我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,站起身走了几步,发现像是漫步在云端。
什么情况?
昏昏沉沉的,本以为自己在做梦,忍不住掐了掐右臂,却发现臂膀上的经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,紧接着便是一股股雄浑之气由下而上的不断流转。
“这个戒指,什么情况啊?不仅拿不下来,而且还会闪光,我身体莫名的出现变化,不会跟它有关系吧?”
事情还没闹清,而就在这时,我的耳畔竟又传出了一个声音。
“李所,这事就靠你了。她可是我亲表弟。”
很熟悉,这不正是叶媚吗?她在哪?这是跟谁说话?我怎么又会听到?
“小叶啊,你这不是难为我吗?人家可是直接给周所打的电话,他都应口了,你说我一个副所还能左右得了吗?”
“李所,你就别谦虚了,谁不知道你在所里的根基,周所空降过来还不到一年,这里可是你的老根据地,任劳任怨这么多年,你就甘心给他打下手?”
听得出叶媚正在为我托关系,没想到瞿国强已经找了所长,妈的,真是够毒辣的,撞了人非但不理亏,反而变本加厉的要整我。
“小叶,你也不用使什么激将法,在我这不好使。干工作这么多年,这点事我再拎不清还怎么混?”
转口,李所竟发出了一阵阴恶的笑,“不过嘛,你表弟也可以是我表弟,但是想沾亲带故,你也懂的”
“好,好。李所你开口,只要把我表弟弄出来,三五万都不在话下。”
“三五万?呵呵,你跟我装呢?约你出来这么多次,哪次你不是今天有事儿、明天不舒服的?实话跟你说,我刚在茶楼打麻将出来,正准备去水云阁泡澡,这事你想解决就抓紧过来,过期不候。”
“你李达,你别想趁火打劫!”
“好啊,随便。反正周所说要拿那小子当典型,人家还有律师操作,我们这边再配合配合,起码够判他的。行了,先这样!”
听到此,我心窝处一阵乱颤,来不及想我是怎么听到这种声音的,但这个李达竟然想趁机对叶媚下手,真是太不要脸了。
“别,别,李所,你等会。你刚才说去哪?水云阁是吗?”
之后对话就此结束,我一脸蒙圈,用力拽了拽耳朵也再没听到声音。
这可怎么办!
这可怎么办!
叶媚虽然跟我认识没多久,但却对我重情厚意,现在为了我,她竟然这样做。
而就在我像热锅上的蚂蚁,心急如焚准备再次敲击玻璃门的时候,竟有人朝这边走来了。
呼!
室外走廊亮了一盏灯,耀的我眼睛有些不适,瞿冉双手掐腰,一脸得意的站在玻璃门外,手里拿着一份鸭货,竟还拎着灌雪花,“怎么样?舒服吗?来,采访你一下,说说感受。”
我冲过去一拳打在门上,咣一声闷响,我虽然发了狠劲,但也没想着怎么样,只是发泄下情绪,回应下得瑟的瞿冉。
可没想到,厚重的防弹玻璃门竟然出现了龟裂,数道裂痕清晰可见,而我的手骨竟没有丝毫的疼痛!
我擦。
啥情况?
是不是天太热了,热胀冷缩原理,这里玻璃门原本就胀坏了?
瞿冉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退后了数步,刚刚还娴雅的表情瞬间冷却了,“你,你要干什么!你疯了。”
我看了眼刚刚出拳的右手,银质尾戒就在无名指上,难道刚刚是它迫发出的威力?
我一阵亢奋,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异能?很多玄幻小说里都有神奇的戒指,莫不是老天都看不下去我这悲戚的遭遇,赐予了我神能力?
耶!
我当时恨不得咣咣咣几拳把这一片玻璃都敲个粉碎,但转念一想,现在是否真的有异能还没确定,而且我现在属于暂拘阶段,原本事儿不大,如果敢砸门逃越,恰好给了他们对我施加罪行的机会!
不行,得冷静。
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,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给瞿冉留下把柄。
这个恶毒的妮子,平日里看着还没那么坏,没想到这么绝。
“瞿冉,你别以为有你爸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,就算我打他和你撞人是两码事,但说破天,我也就是给了他一拳,还能判我死刑咋滴?但你记住,只要我出去了,就算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。我光脚不怕穿鞋的,你家牛逼是吧?好,我特么出去就杀你全家,然后自己跳楼,咱都别特么好过。”
说这话虽然有点过,但我头脑很清醒,就是要让瞿冉觉得我已经陷入疯狂,什么出格的事都可能做,她自然会有顾虑,即便是她要置气,但她那老爹定会做出理性的选择,说到底就是一件小事,她家又不缺钱,只要肯让一步,这事就可以化解,但如果他们执意要把我往绝路上逼,我只能铤而走险。
果然,瞿冉听了我的狠话后明显怔住了,她其实就是想耍耍大小姐脾气,觉得我一个穷吊丝,怎么能跟她分庭抗礼?像我这种人就该对她低三下四、和颜悦色,一点脾气都不该发,只要敢发就该万劫不复!
“你,你可别乱来,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要是瞎胡闹,谁都救不了你。”
她战战兢兢的说道。
“我特么就没想活着,救个鸡毛。你有本事就现在整死我,草!”
我知道已经唬住了瞿冉,索性再次加了点戏。
她紧抿着双唇,似是有些控制不住局面,待在这只会让她精神崩溃,不由自主的朝门口退,但光线偏暗,倒退途中她被门槛绊倒,屁股摔坐在地,我试试做出一个鬼脸,张牙舞爪的样子吓的她爬起来就往外跑,“来人啊,来人啊。”
隐约听到她去叫人了,虽已是半夜,但所里肯定有人值班,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举动,但事情到了这一步,我反而不怕了,跟这种人就不能服软,越软越往死里挨欺负,索性就放手一搏,兴许能转危为安。
之后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,我坐下身开始想叶媚的那段对话,她不会真的找那个李达去了吧。
哎,这可怎么办!
不行,我实在欠她太多了,物质上的还能算的清,将来我赚了钱,可以更多的回报她。
但如果她真用身体去救我,这特么以后还怎么面对她?
人都是讲感情的,起初我跟她就是炮友,但做着做着就有感情了,虽然年龄相差大,但恰是这种差别让我有了安全感和依赖感,也只有这种女人才知道疼人,替别人多着想,不知觉间,我对她已经有了难以轻易割舍的情感。
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?在她最紧要的关头我却丢下了她,万一,万一……
我忍不住给了自己一记耳光,小黑屋里伴起回声,“我真废物,废物!”
但就在这时,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,待我抬眸时,之前那个拿电棍唬我的民警已经打开了门,“反省好了吗?要不是人家气量大,暂不追究你的恶劣行径,非关到你生不如死。”
瞿冉就站在他身后,之前的跋扈全然消失,我大抵也猜到了她的示弱,门打开后,我阔步而出,跑到走廊外的桌上拿起手机就打给了叶媚!
电话通了,但一直没接!
一旁的民警一直在叨叨,我懒得理会,拽起瞿冉就往外跑,“走,送我去水云阁。”
“喂,你,你想干嘛!”
瞿冉吓坏了,拽着身子往后撤,民警也追了上来,一把拧住我的胳膊,试图展示他的格斗技巧,“你想干什么,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信不信我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我便直接拧住他的手往下一掰,疼的他身子扭曲似被热水烫过的虾米,不敢动弹,“我有急事要办,别特么烦我。”
丢下他后,我瞪向瞿冉,“我去水云阁救人,抓紧!”
“哦。”
也许是看我竭嘶底里的姿态容不得她回拒,瞿冉抿唇点头,顺从的开着院里的A7朝五公里外的水云阁温泉水浴所疾驰!
刚走了没多久瞿冉的电话就响了,不用猜就知道是他爸爸打来的。
此时已是凌晨一点,街上空空如也。
她刚开始挂掉了,但电话继续打来,“接吧。有啥不方便的?”
瞿冉撇了我眼,戴上了蓝牙耳机,“爸。”
那边的咆哮声清晰传出,我打开车窗,看着路边的零零散散的霓虹灯,心里跌宕起伏,哪还有精力去跟瞿国强较劲?病危的母亲、陷入狼窝的叶媚就已经让我心力交瘁。
“你别管了,这事我能处理好。咱别怄气了,没必要。”
瞿冉一直在给老爸压火,生怕让我听到那边的动静,刻意提高了声调和语速,“好了,好了,我在开车,先这样。你好好养伤。”
强行挂掉电话后,瞿冉可能也有点尴尬,一直没说话。
我顿了顿嗓音,哼道,“他要是非要闹出个子丑寅卯,我陪他。但得等我把手头的事安顿好后。放心,我不会跑,就算战死,也不会后退一步。”
瞿国强堂堂的集团副总,想捏死我很轻松,也正是这种巨大的心理优势让他有了超凡的自信心,只要我不肯低头,他就绝不会让步。
这关乎他的尊严和官威,已经超过了对女儿该有的关怀。
“别,可别。”
瞿冉不敢看我的眼睛,降低了车速,说道,“这事就这么过去吧。阿姨那边我肯定会好好赔偿的。”
“这只是你的意见,不代表他。”
鬼知道瞿冉是不是有想耍花样,反正在医院时开始也是对我低眉顺目,但自她老爸出现后就截然不同了,现在又想故技重施?老子还不吃这一套了,“你告诉他,想怎么样都行,我跟他死磕。还有你,别以为放了我,我就会感激你,咱俩的帐,没完!”
听了我的话,明显感觉瞿冉有些委屈,但她怎么会示弱呢?
砰一声猛刹,刚刚还提到一百迈车速的奥迪A7突然就在路中间静止了,急刹下的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,甚至空气中竟微微弥漫出一股橡胶味。
而就在这时,我们车后不断有大灯闪过,紧接着就是嘶鸣的喇叭声和刹车声,虽是半夜,车辆极少,但也恰是渣土车工作的“黄金时间”,身后一辆满载砂土的大车差点就追尾过来,若不是司机及时控制车速,在行将撞上的瞬间调转车头,我和瞿冉这会恐怕已经被生生碾成肉酱了。
大车司机按下车窗嗷嗷骂了一通,倒也没停留便吭哧吭哧的扬长而去了。
我也吓的不轻,着急拉了已经呆滞的瞿冉一把,“还愣着干啥,你特么找死啊?开车!”
瞿冉将车听到路边,侧过身子跟我掰扯道,“纪明,你别动不动就冲我耍狠,别以为你敢说几句狠话我就怕了你,我是总之,你好自为之。”
我不想跟瞿冉把时间浪费在路上,叶媚那边至今没联系上,恐怕已经遭到不测,“行,我怕了你了,行了吧?抓紧开车,送我去水云阁。耽误了事,我吃了你。”
她嘴角一梗,没再说什么,路灯闪过的瞬间,我看到她的眼角溢出了一丝泪光。
矫情。
欺负别人的时候那盛气凌人、不可一世的样子,现在又装可怜,女人啊,真是复杂的生物,难以揣摩。
很快就到了地方,我夺门而出,“不用等我,你走吧。”
冲进大厅,前台有两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在值班,刚要冲我打招呼,我捡起茶几上的一尊水晶烟灰缸就狠狠砸碎在地,砰一声脆响,大厅里尖叫声肆起,“把李达给我叫出来!现在、立刻!”
呼。
我知道此举太过激烈,容易惹出更大的事端,但情况紧急,李达在这里肯定是老面孔了,来来往往的店员也都认识他,唯有这样才能第一时间打破宁静。
前台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里面的内厅跑,“找李所的,李所在温泉池吗?”
“没有,去后面的包间了。”
走廊里一个穿着工服的小伙说道。
我听后着急奔了过去,揪住小伙的衣领嚷道,“带我过去,快点!”
一时间整个水云阁都鼓噪了起来,从值班室里跑来了三四个身材魁梧的汉子,应该是这里看场子的,但到底是服务场所,他们也不会上来就动手,只是一个劲的劝我别冲动,有什么事咱们下来再说,没必要搅的鸡飞狗跳。
他们可能把我误以为是叶媚的老公了,跑这里来抓奸的。
李所可是水云阁的保护伞,他要是在这丢了面子,水云阁没几天就得查封,外表看上去这是正规洗浴、温泉场所,其实里面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家也都心知肚明,有人撑腰就能顺利经营,一旦被遗弃,立马就玩完。
“李达,给老子出来。把叶媚给我交出来。”
我不理睬他们,继续往里面走着,声音传遍了每个角落。
那几个人有点急眼了,在后面一把搂住我的脖子,捂住我的嘴,踩住我的头发,急语斥道,“再特么出声,废了你。”
他们身上都有纹身,留着光头,一看就是道上混的那种,两条膀子都很健硕,劲力十足。
若是往常,我肯定就跪了,三四人的围拢下,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但……
我也不知怎么了,本能的身子一扭,挂在我身后的那家伙竟直接被弹撞到走廊的墙上,磕的他后脑发出一声闷响,我撑起双臂,搂住身侧两人的腋下,猛的一推,一百八十斤的大汉竟轻而易举的被我摔了个踉跄,若不是他们及时扶住墙壁,恐怕已经来了个狗吃屎。
我浑身青筋暴起,胸口一阵热浪涌过,明显能感觉到尾戒又在阵阵发胀,虽很不解,但也不顾上其它,追过去对着他们又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虽然刚从派出所出来,知道现在动手打人的后果有多严重,而且是在副所长的面前出手,但叶媚正在遭受危机,她为了我,不惜做出这一步。
做为男人,这是我绝不能忍的,哪怕我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也不愿看到叶媚用这种方式解救我!
就在这时,走廊最里侧的一间包房门打开了,李达穿着白色的浴袍,嘴里叼着雪茄,一步三摇的朝我这边走来。
而他的身旁站着的就是叶媚!
仨光头虽然战斗力不行,但确实耐打,眼看李达出来了,更是着急表现,顾不得脸上的血痕,硬生生的死抱住我的双腿,我急于救叶媚,铁拳抱实,狠狠的敲向他们的后脑、太阳穴、耳膜、下颌,“草,给我松开,死去吧!”
李达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番,抬眸看向走廊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,“好,精彩,没想到还是个汉子。”
他很鬼,远远的站在摄像头后方,根本就拍不到他,但我打人的画面却会摄的一清二楚。
仨光头被我打的抱头躲闪,我阔步而上,冲着李达就冲了过去,“草,敢趁人之危,我废了你。”
虽然我不明白叶媚见到我那副淡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,但她跟李达进屋那么久,恐怕早已生米煮熟饭,但不能就这么算了,必须要让李达付出应有的代价!
本想让叶媚闪的远一点,免的溅她一身血,但没成想,在我铁拳行将轰过去的煞间,她竟站在了李达身前,双臂横拦,冷冷的斥道,“纪明,你疯了!滚回去,该去哪去哪!”
李达倒是一点都不怕,他在身后搂住叶媚的脖颈,肥硕的身子压在她的后背上,那油乎乎的手还不忘在她的胸口撩动几下,叶媚丝毫没有反抗,任由他那么猥-亵,“亲爱的,你看这小子,还是个情种呐,哈哈哈哈。”
“就是个二货,交给我了。”
叶媚回眸竟当着我的面亲了李达一口,那副贱到骨子里的样子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她,她怎么会……
我亲耳听到她是为了救我才窝身陪李达的,她应该满腔怒火,杀了李达的心也有才是。
可现在这样子,难道她这么快就被李达强悍的床上战斗力给征服了?
虽然她那方面需求很大,但她绝不是那种跟谁都能做的女人,她有自己的坚守,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,容不得我不信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我试探性的看着叶媚,心想她不会是被李达“挟持”了吧?她有什么难言之隐,所以扮出这幅样子?
叶媚也点了颗烟,冲我吐了口烟雾,不屑的上下扫视着我,哼道,“好不容易出来了就该滚回家躲着,特么的又跑这里撒野,你作死吗?行啊,这下好了,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蹦跶。扫了我和李所的雅兴,怎么着?真把自己当我的盖世英雄了?切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,就你?骑个电动跑代驾?养得起老娘吗?也就是看你身子骨结实,用你两天而已。现在该干嘛干嘛去,老娘玩够了。真是脑残!”
话落,她便转身扑在李达的怀里,单手抚入他的浴袍,恨不得现场就要跟他搞事情,那副贱样儿真的是骚到骨子里了。
我呆愣在原地,感觉呼吸越发的困难,叶媚的话字字如刀,直戳在我散着热气的心口,一刀又一刀。
李达笑的前仰后合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,“小崽子,今天若不是爷心情好,非玩死你不可。跟我得瑟?草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之后又来了几个服务生,加上那仨光头,八九个人七手八脚的将我拖了出去,不知何时,外面下起了雷阵雨,我被丢到水云阁门口的石阶下,任由雨水劈头盖脸的打在身,我没有再反抗,那仨光头拿着搞把发泄式的在我身上抡了几十下才心满意足的离开。
我无力的从雨坡中爬起,浑身酸痛无比,但却也不及我心口绞痛的十分之一。
而就在这时,奥迪A7的疝气车灯打了过来,耀的我睁不开眼,撑伞的娇小女子不顾地上已经没过脚踝的积水朝我走来。
她驻足后,轻咳一声,“热脸舔冷屁股了吧?这种女人一看就很风尘,怎么会真心对你?”
说着她将伞遮在我身上,伸出手试图将我拉起,我一把打开了她,艰难的站起,斥驳道,“你懂什么,我不用你在这看我笑话。该干嘛干嘛去!”
“我走出去一段路发现下了大雨又折回来的,好心来接你,你现在指定是打不上车了,难道你不回医院看妈妈了吗?”
瞿冉的话刺入我心窝,是啊,生死未卜的老妈还在医院ICU,我却在离开派出所后第一时间来找的叶媚,本以为她陷水深火热之中,可万没想到是我一厢情愿而已。
上车后,瞿冉递给我一块粉红色的小毛巾,“喏,擦擦吧,看你身上脏的。”
“嫌我脏别拉我啊。”
我擦拭着身上的雨水,一直丧着脸,心情差到了极点,有种让人来回耍了八十八遍的感觉。
瞿冉可能也生气了,基本没再说什么话,车开的很快,有几个深水坑直接就冲过去了,虽然奥迪A7档次高,但架不住它过低的轿跑底盘,在一处下坡路半道,车直接熄火,排气筒水流倒灌,抛锚了。
四周路灯暗淡,隐隐还能看到几辆抛锚的汽车,那些底盘高的霸道、路虎则一路驰骋,顺利冲过了低洼区。
下车的时候,积水处基本与车门齐高,再这么下下去,车都得淹!
“你玩呢?故意的吧?会开车吗?”
我也不知怎么了,似是要把所有不爽的情绪都甩给瞿冉,也顾不得再次弄湿衣服,直接就提着鞋子往上坡走着,“还磨蹭什么,打道路救援啊。今晚仍这,你车就废了。”
她怒了努嘴,心里定比我还烦,本想绕个近路,让我快点去医院,却不想,车抛锚也就罢了,对她来说,不过是辆玩具而已,明天分分钟还能再提一辆,但她应该是受不了我这种冷嘲热讽,明明是好心却换不来一丝的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