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男的轮流吸我的乳汁|将军马上律动小说
我还想吼回去,你今儿最好打死我,我要今天不死的话,以后也不会认你这个爸了!
只可惜,当时的我除了蜷成一团,默默承受暴力外,没有丝毫办法。
我觉得我要死了,特别是踢到腰侧的某一脚,痛得我一阵晕眩。
那天晚上,他揍了多久,我不大记得,只记得我是被隔壁几家人联合起来,踢开门救走的。

“姜松麟,你看清楚,这是你闺女!你这是要打死她吗?”
有个男的朝我爸吼,听声音好像是邓叔叔。
我被人抱起来,我听见旁边有人哭。
应该是我看起来太惨了,脸上全是血,头发沾得到处都是,手背上全是淤青。
那天晚上,我睡在隔壁张阿姨家里。
大概是因为我经常挨揍的缘故,那么多人救我,却没一人提出要送我去医院。
很多年后,我第一次做全身体检时,b超室的医生问我:右边的肝是不是受过伤?
我茫然。
她说:应该是受过伤,你不记得了,上面很大一块钙化点。
我这才想起,肯定是那次,就是右边,痛了好多天。
后来我又想,幸亏当时是冬天,穿得多,否则,说不定我那次就被打死了
便是这样一个出生的女生,和其他女生怎会一样?
我每次看见她们笑那样灿烂,都忍不住嫉妒。
我知道老师说我孤僻,我知道同学们有人说我是怪胎,有人说我清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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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高。
这真是个好词语啊!若我不是小姐的话。
第一次和苏老板之后,我在学校呆了一周,一周后,我才又去的夜.总.会。
还是在梅姐那个小房间。
大多数人都在抽烟,房间里烟雾缭绕。
“小雯,你好久没来了?我们还以为你被人包了呢!”
“哪有?今天上午还考试呢,我在学校复习呢!”我说。
“考得怎么样?”
“谁知道呢,我抄旁边的,他要对了,我就对了,他要错了,我就完了。”
“你不复习了一周吗?”
“古代汉语言文学,这么厚六本书,一学期学了两本,一共有30篇古文要求背。”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吗?”
“离骚春江花月夜哎,给我来一根”
“你抽什么烟,一个抽假烟的,抽烟就是浪费!”
“你们不都在抽吗?我要不抽的话,多格格不入啊!”
“对了,苏老板前几天找过你。”梅姐忽的开口,“还说今儿你若来的话,就给他留着。”
给他留着
这话说得,就好像我是货物一样。
但,这样的话,我听得心花怒放,抿着嘴笑。
梅姐立即就警觉了,她意味深长的看过我一眼,几乎是正色:“小雯,梅姐可要提醒你,我们这一行,钱才是亲妈,别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!”
虚头巴脑是我们这里的土话,意思是,别玩那些虚的东西。
她说的是感情。
我忙着点头:“是,我知道呢!”心里却有点不舒服。
像我这种又缺钱又缺爱的人,加上是20出头的年纪,对爱情那种东西,总会有点渴望。
晚上,我如愿见到了苏老板。
他和几个朋友来的,那天的他,穿了一件灰色细条纹衬衣,戴了一副眼镜,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。
我看见他就笑了,径直朝他走去,坐他旁边。
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后,人与人的熟稔程度瞬间拉的很近,我一点不拘束,他很自然将一只手环在我的腰上。
“哎呀呀,这妞我看上了,怎么跑你怀里了?!”一个男人夸张的指着我和苏老板。
我浑身一僵。
那男人176的样子,剃着光头,后脑勺一条肥肉,粗脖子上挂着串金项链,腆着肚子,怎么看也不能和苏老板比。
正所谓刚吃了肉,怎么吃得下糙面窝窝头?
我真怕苏老板随手把我让出去。
毕竟,在这里,我们只是商品,商品没有选择权,更没有自尊。
“我的。”苏老板笑。
他握在我腰上的力道不轻不重,指尖在我腰上捏了捏,叫我放心。
“瞧你怕得!怕哥哥我把你吃了吗?”那男人声音很大,绕到我旁边后,伸手捏了捏我的脸。
他的手劲很大,我痛得呲牙,却还要笑。
苏老板松开我的腰,在那男人手上拍了拍,示意他松手。
男人顺势坐到我旁边,侧头看着苏老板:“老相好?”
苏老板笑,将手重新放回我腰上,笑着回答:“小情人。”
男人没说什么,将目光投在依旧站在门口的小姐们身上,伸手指点了两个,再把食指和中指一勾,示意要两个。
那两个姐妹一左一右坐在他两侧,我这才感觉安全了。
说来也可笑,我一个出来卖的,居然怕被男人看上。
“那是张哥,你待会儿给他敬杯酒。”苏老板说。
“好。”我说。
我刚那番反应,确实太小气了,在我们这一行,是大忌。
“你最近没来这里?”
“学校考试。”
“哪个学校?”他顺口问。
我说了个名字,他眸中一丝吃惊,我们学校很好,是重点大学,他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,再问:“哪个专业?”
“汉语言文学。”我说。
“挺好的专业。”他说,然后笑问,“有句话叫‘腹有诗书气自华’,对不对?”
我能感觉到,他说这句话时,和他问我哪个专业时,情绪有很大不同,说这话是放松的,而问哪个专业时候,有一点很浅很浅的紧张。
不,他这样的男人,他这样层次的男人,怎么会因为我的学校和专业感到紧张?一定是我感觉错了。
老板们选好陪酒姐妹后,梅姐就出去了。
我们纷纷敬了旁边老板们一杯酒后,就去帮老板们点歌。
有的老板喜欢唱,有的老板不喜欢唱。
我旁边的旁边那位体格彪悍的张哥就喜欢唱,第一首歌就是他唱的,唱的是霸王别姬,他唱的是霸王的部分,他站在茶几前面,吼得那个声嘶力竭。
陪着他那两位一起唱的虞姬的部分,唱得那个缠绵悱恻。
做我们这一行的,谁没有几分唱功。
有的时候,一屋子男人到这里,既是消遣,又是谈事情,他们不唱的时候,便靠我们这些人撑着。
张哥唱得高兴了,一手搂一个,左边亲一口,右边亲一口。
瞧他这样,今儿晚上打算双.飞不成?我想。
一曲唱完后,苏老板在我腰上捏了下,提醒我去敬酒。
这个时候敬酒并不为难,通常来说,在这种场合,谁要唱完了,其他人去敬杯酒很正常。我起身的同时,好几个人都已端着酒杯站了起来。
“张哥唱得可真好!小雯敬您一杯。”我双手捧着酒杯,态度真诚。
张哥点了下头,看过我一眼,很随意举杯,在我酒杯上碰了一下。
他一仰头,一杯酒倒进嘴里,根本看不见吞咽的动作,酒就下去了。
他看着我喝,我心头紧张。
因为他看我的眼神,就好像野兽看着猎物。
好不容易我喝完了,一点不剩,他这才再点了下头,仿佛恩准我走,我忙逃回到苏老板旁边。
苏老板几乎是好笑的看着我,捏了捏我的手。
“怎么怕成这样?”他笑着看着我。
我知道我的手是凉的,我每次一害怕,手脚就会冰凉。
“我还在旁边呢。”他再道,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,我乖乖的偎依在他的胸膛,我听见他说,“待会儿你就不用给其他人敬酒了。”
我忙着点头,扬起小脸再看过他一眼。
坚毅的下巴,性感的喉结在喉咙上划过,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大概是感觉到我的目光,他低下头,唇角微微勾起:“又想咬我?”
我抿着嘴笑,我的意图有那么明显吗?
“晚上让你咬个够。”他低声,声音无比暧昧,“不过这会儿不准咬。”
我的脸有点烫,我看起来有那么色吗?
不不不,说出“让你咬个够”这种话的人才色,还戴着眼睛,他才是斯文败类!真想把这个斯文败类的衣服扒了,眼镜丢了,再一口亲上去。
在苏老板的气息和体温中,我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个用凶狠目光看我的男人。
他只是在我刚敬酒的时候投过那种目光,其他时候看我,和看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,所以,苏老板并不知道。
酒局继续进行,我发现整个屋子里,明显以苏老板和张哥为尊。
张哥应该是混黑.道的,他带过来那些人江湖气很重,而且我看见他们在酒里加了料。
到下半场的时候,洋酒已喝了好几瓶,在酒和药的双重刺激下,一半人脸上都出现了迷离之色。
当一杯加了料的酒送到我手上,说请我喝时,苏老板一把接过——
“不给她喝。”
那一瞬,我只觉那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,他在保护我。
他的手臂朝前一伸,酒杯稳稳放放在案几上。
敬酒那人悻悻离开。
张哥就坐在我旁边的旁边,对这边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苏老板还真怜香惜玉啊!”他笑得开怀。
当时的我,心里全是甜蜜,浑然未觉里面的讽刺。
“她太小。”苏老板解释一句,言下之意是,年纪太小,这些东西能不碰就不碰。
张哥怪笑一声,目光往我下面看去,流连在我双.腿之间。
这种场合,双方又是买卖的关系,男人的想法极尽下流,对“大”啊“小”啊之类的词语有天然的敏感。
我的腿闭得很紧。
我还是怕,第一次觉得出来做的姐妹挺惨,遇到这样的客人,怕是一夜下来,不死也要丢半条命。
“怕了?”苏老板问,声音中有低低的笑,也不知是笑我少见多怪,还是开心我的青涩。
我点头,随即便听见张哥继续:“我这料,她要喝了,会让你爽破天!”
“好意心领了。”苏老板下巴往有调的那杯酒方向一抬,再微微倾身,端起另一杯酒,与隔着两个女人的张哥碰了下酒杯。
碰酒的瞬间,张哥鼻子里轻声哼了一声,苏老板不以为意笑笑。
“那杯酒别浪费了。”张哥发话。
这时,他的小弟忙走了过来,将那杯酒端走,喂了其他姐妹。
这夜,又是玩到深夜。
与平时不同的是,男男女女都比平时更加奔放,平时也就是亲个小嘴,抓一把胸,这天晚上,很多人的衣服已乱了,有人躲在包间隔断后面,站着做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我观察了一下,只有张哥,苏老板和我是完全清醒的。
“老张,来,再敬你一杯,我还有事,先走了啊!”苏老板一手搂着我,一手举杯。
张哥松开右侧的姐妹,端了杯子和苏老板碰了下。
两人双双饮下杯中酒后,苏老板站了起来,他的腿很长,很有型。
我很喜欢。
包间里后来发生什么,我不知道,苏老板的手下在,知道买单,也知道准备后面的事。
我和苏老板出去后,就上了他的路虎。
我依然坐在副驾,我看见车内的座椅套已全部换了新的,与上次相同的颜色和款式。
“你不适合做这行。”他发动汽车后,忽的说。
我转头望着他。
“若你下次遇见老张这样的客人,你怎么办?”他问。
我不知道。
从素转荤后,我就只接待过两个客人,一个是教授,一个是苏老板。
一个摸了一晚上,没做实质性的事情,另一个长相好身材好又有钱,我还有几分喜欢。
他看过我一眼,摇了摇头。
“没喝过下料的酒,也没伺候过变态的客人。”他说,“趁还没陷得太深,也没染上什么不该染上的,赚够钱就早点离开吧!”
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,第一个点我出来的客人叫我别做这行了,第二个点我出来的客人叫我早点离开,我长得很像良家少女吗?
我没吭声,我想说,我需要很多钱。
但是,一旦说出口,就像是我在问他要钱,我只能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