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那六七个人已经拔出来兵器,准备动手。
皇甫睿往前抬步打算上前说道说道,给风鸣拉点仇恨。
却不想,风鸣抬手出招。
瞬间,那几个大汉顿住脚步,僵硬在了原地,一个个全都用手捂着脖子,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。
所有人一脸疑惑,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,紧接着,他们就听到嗖嗖嗖的破风之声响起。
下一秒,无数的血剑竟是以那几个大汉为中心,照着周围喷射开来,射在了两侧的胡同墙壁上。
那些血剑的速度太快了,众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。
其他人全部死亡坠马,只剩下一个人还坐在马背上。
所有人一脸懵逼。
皇甫睿与皇甫云烟更是无比的震惊。
他们知道风鸣很厉害,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,对方可都是元婴二层的强者。
可这样的实力,这么多人,在风鸣面前竟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,这让他们如何能不震惊。
旁边的人也被震慑住了,尤其是秦虎与冠荣,更是下定决心要跟在风鸣身边。
两个长老也被风鸣这一招震慑得不轻。
风鸣对仅存的一个侍卫招了招手,那个侍卫见状,浑身颤抖,他胯下的骏马,却是不自觉的走到了风鸣旁边。
那侍卫根本不敢反抗,弯下了腰,似乎要听风鸣吩咐。
风鸣则是转身一挥手。
顷刻间,萧逸的身体就自己飞到了半空。
紧接着,风鸣当着那侍卫以及周围所有人都面,射出一道剑指,击穿萧逸的眉心。
做完这一切,风鸣这才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,说道:“看清楚了吧!”
“我!杀了你们家少爷萧逸,现在留你一条命就是让你回去给你家大人报信,告诉他,这个逆子他管不了,我替他管,明白了没?”
那侍卫全身颤抖,额头上都是冷汗,忙点头。
“听……听明白了。”
风鸣点头,“很好记住我的名字,小爷我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青阳城……”
说到后面,风鸣靠近侍卫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青阳城皇甫家,皇甫睿。”
说完风鸣才再度加大了声音道。
“听清楚了吗?”
那侍卫忙点了点头。
风鸣满意一笑,一拍马屁股喊道:“走吧!”
“这个风鸣在搞什么?神神秘秘的?”
皇甫睿见状一脸懵逼,猜不到风鸣在做什么。
皇甫云烟冷笑,“管他呢,当着这么多人都面杀了萧逸,他即便后面隐藏了些什么,也没有用,反正他不可能报你皇甫睿的名字。”
闻言,皇甫睿心中一个咯噔,别说,还真别说。
就风鸣那坑爹的性子,指不定真的会报他的名字。
“万一他真这么做了咋办?萧大人也不在这里,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啊。”
皇甫云烟白了他一眼,“你可真是没脑子,这件事有这么多目击者,萧则找到你,你还不会否认吗?”
“只要你说出这一切都是因为姜姝婉而起,萧则还能不追查下去?”
皇甫睿一愣,“好像也对,姜姝婉是风鸣的老婆,这个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,只是,风鸣为什么这么做啊?”
“还能为什么,拖延时间啊,只要试炼开始,萧大人找到他也没有用,况且这也只是猜测,万一人家敢作敢当,说的自己的名字呢,你就别担心了,重点是怎么跟姜家取得联系。”
皇甫睿点头,确实,萧逸死了,他们的桥梁也没有了,想搭上姜家这条线,的确得再想办法。
很快,众人回到客栈,徐长老和潘长老对众人叮嘱了一番,让好好休息,明天出发,就回了房间。
众人也理解,毕竟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,明天一早出发,早走,早安心。
房间内。
风眠和姜姝婉以及风大与春桃,齐聚于此。
风大看着地图说道:“萧家所在的地方距离勐市有两天的路程,就算那侍卫回去报信,萧则立马起身也得赶到出征宴当日了。”
“这样说来,公子你只要熬过最后一天,第二天进入试炼场地,即便萧则赶到,也拿你没办法。”
风鸣笑了笑:“其实我根本没有将萧则放在眼里,他儿子能做这种事,他早就该知道会有这个下场,不过我有些担心青阳城那边,所以,在报名字的时候,我说的是皇甫睿的名字。”
“啥?”
“皇甫睿的名字?”
众人一愣。
风眠直接爆粗口:“我操,老二你真是老六啊,难怪你最后要压低声音说,感情是坑了皇甫睿那货一把,只是……”
“貌似也没有什么用啊,你杀人大家都看着,到时候他们当面对质,还是会查到你。”
“这样做,好像没什么意义。”
风鸣笑了笑,“不,这样做很有意义,萧则所居住的位置距离凉州进,但他肯定会猜到我会躲他,等到试炼开始,他就拿我没办法,所以第一反应肯定是青阳城的家人。”
“这招可谓是釜底抽薪,先对付我们家族,只要控制了风家,就算我躲起来,也会乖乖出来,逃不出他的手心
我用皇甫睿的名字就是为了祸水东引,将事情推到皇甫家身上,但是皇甫家已经灭了,只有皇甫睿参加了凉州试炼,那萧则肯定会来凉州城,只要他们没见面,风家就很安全。”
“而我也会在凉州城等他到来,当面解决这件事,这样一来,风家就被我绕开了。”
听到这里众人恍然大悟。
“不愧是你,走一步,看百步,只是万一皇甫云烟透露消息怎么办?”
风鸣摇头,“之前会,但是现在不会,因为今天我当着他们的面,让那侍卫回去报信,就是为了做给他们看,让他们相信,萧家早晚会收到消息。”
“皇甫云烟在明知道萧家会收到消息的情况下,必然不会多此一举,只不过,皇甫云烟这个女人,这次肯定做了不少对我们不利的事情。”
“同时,她也研究透了我们的性格,知道没有确凿的证据,我不会动她,所以,她也很是小心,这种明显能留下痕迹的事情,她不会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