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始的开始,我们都是孩子~”
安野的双手打着节拍,率先唱了出来。
《北京东路的日子》。
这首校园常青树歌曲,不知道唱哭了多少高中毕业生。
“我去,竟然是这首!!”
欧阳寻惊呼出声。
“大家都会吧?”安野微笑着问。
闫秋颖:“这首歌要是不会的话,那就自己老老实实围着我们跑十圈吧。”
“会!”
许绪絮等人齐刷刷说道。
“那……我要开始咯。”
朱文亮划了一下琴弦。
“当某天,你若听见”
“有人在说,那些奇怪的语言”
“当某天,你若看见”
“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”
……
“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,原来只有三年”
“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,很有夫妻脸”
“各种季风洋流都搞不懂,还有新视野”
“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,卖几块几毛钱”
“我们穿上西装假装成长,胶片挥霍习惯的笑脸”
“悲伤一发,寂寞唏嘘,痛的初体验”
“毕业和成年的字眼,格外扣人心弦”
……
《北京东路的日子》这首歌只需要用最简单、最原始、最纯粹的声音去唱,但凡用了所谓的技巧,那都是对这首歌的一种玷污。
青春这个话题,不管什么时候,不管什么年代,永远都不会过时。
不管是耋耄之年的老人,亦或者是年轻力壮的中年人,亦或者是有满腔抱负的年轻人,他们都是从青春慢慢走到现在。
少年郎意气风发,但他们的青春同样正在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。
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——
人不可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悟。
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
安野等人连唱了十多首歌,每一首都充满了对青春的追忆和感怀。
譬如:“《那些年》”等等。
等回到接待楼房间,已经是十二点过后。
许绪絮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。
“安野。”
许绪絮刚关上房门,就开口喊道。
“怎么了?”
安野将许绪絮的包放在桌子上,问。
“我的后背总感觉痒痒的,今天要不我们一起洗澡,你帮我搓搓?”
许绪絮用一种声若细蚊般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。
如果放在以前,许绪絮肯定会难以启齿。
可现在不同,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。
那还扭捏个屁呢。
年轻就要多尝试各种不同的……那啥。
“不……不好吧。”
安野嘴上虽然说着不好吧,身体上却无比诚实,嗖的一下就把上衣全部脱了个精光。
还好,
六块腹肌还在。
安野这几个月虽然疏于锻炼,但经常熬夜,导致他的体重并没有增加多少。
就算是胖了点,也都是长在别的地方,而不是腹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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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时后,许绪絮扶着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太烫的原因还是其余的缘故,许绪絮的脸颊那叫一个红润,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。
而安野同样好不到哪里去,紧随其后也是扶着墙出来的。
“嘶。”
“绪絮,我……我腿抽筋了。”
安野哭丧着脸,艰难的躺上了床。
“谁让你不把我当人?”
许绪絮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瞥向安野,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意。
显然,
她很满意。
“我要进来啦。”
许绪絮直接从床尾将被子掀开一个洞,随后咻的一下钻了进去,几秒钟过后,许绪絮就出现在了安野身边,整个身子好似八爪鱼似的黏在安野身上。
“冰冰冰冰冰……”
当许绪絮的手放在安野的小腹上时,一股凉意瞬间袭遍安野全身。
“嫌弃我咯?”
许绪絮仰头,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,委屈道。
“没……我没……这个意思啊。”
安野哭笑不得地说。
“我看你就有!!!”许绪絮不依不饶。
安野:“那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没有这个意思呢?”
许绪絮:“除非你学个猪叫。”
“哼~哼哼~哼哼哼~”
安野没有一句废话,直接学起了猪叫,“哼哼~我是佩奇,哼哼~我是乔治,哼哼~我是猪妈妈,哼哼~我是猪爸爸。”
看着安野那‘惟妙惟肖’的猪叫声,许绪絮直接乐开了花。
就差没开心的手舞足蹈了。
“好像,好像啊!!!”
许绪絮呲着一口大白牙,“你这属于是本色表演了吧?”
“你敢这样说我?”
安野突然严肃起来,下一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许绪絮一顿痒痒挠,给她吓得身子都蜷缩成一团了。
“错了错了,啊哈哈哈……”
“安野,我错了……”
“哥哥~别挠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哈哈哈。”
“老公!!!!”
当听到老公这个称呼,安野的手上猛地一顿。
她叫自己老公?
许绪絮这是开窍了吗?!
“禽兽啊你,想听我喊老公直说就是了,何必挠我。”
许绪絮的脸鼓的跟一个包子似的,气呼呼的说。
“我也妹!有这个想法啊。”
安野哭笑不得的说。
“还没有呢?我看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许绪絮将脸别到一边,“我现在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,你懂的……”
“给你买杯奶茶怎么样?”
安野咧嘴一笑,从后面将许绪絮抱住。
一听这话,许绪絮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:“倒是还没刷牙,奶茶也不是不能喝~如果还有一份臭豆腐的话,那就是最佳解了。”
“安排!”
安野掏出手机给她点好奶茶和臭豆腐。
“对了绪絮,还没来得及问。”
“今天去舞院表现的怎么样?”
“徐老师应该很喜欢你对吧?”
安野将许绪絮搂进怀里,低头嗅了嗅她那还残存着薰衣草香味的头发。
许绪絮:“那是必须的!徐老师说按照我这个进步速度,明年有很大概率可以进入舞院读研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咱们家绪絮要不就不出手,一出手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。”
安野对她给予了绝对的肯定。
闻言,
许绪絮往安野身上钻了钻,跟小猫似的:“其实我现在倒不执着于进舞院了。”
“嗯?”
听到这句话,安野很是困惑。
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许绪絮跟自己说过,进舞院是她的梦想之一,怎么这会又不执着了?
见安野没听懂,许绪絮直接仰头,解释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