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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4章 星际文中被送去当解药的炮灰贵族小姐58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走狗!等着吧!等我出去,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都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本事就杀了我!想让老子屈服?做梦!”

    然而,他的叫嚣换来的,是禁卫军冷漠的注视,以及……

    一次精准而剧烈的电击。

    “滋啦~~!”

    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他被拘束的身体!

    剧烈的、无法形容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炸开,每一根神经仿佛都在被灼烧,撕裂!

    他猛地绷直身体,脖颈青筋暴起,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,却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。

    身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、抽搐,口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溢出。

    电击持续了不到三秒,但对于斯兰德而言,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
    电流停止的瞬间,他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瘫软在拘束椅上,只剩下粗重痛苦的喘息。

    浑身被冷汗浸透,眼神涣散,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一名亲卫上前一步,声音冰冷无机质,如同机器人:

    “领主有令,留你性命。若再试图自残或挑衅,电击强度将逐级提升。直至你学会安静。”

    斯兰德剧烈地咳嗽着,肺部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他抬起沉重的眼皮,看向说话的人,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
    但更深处的,是一种被彻底剥夺了尊严和反抗能力后的冰冷的绝望。

    他败了。

    一败涂地。

    不仅输掉了谋划多年的野心,输掉了所有的底牌和势力,甚至连选择自己死亡方式的权力都没有。

    星玄不仅要他死,还要他活着受尽屈辱。

    不仅在身体和心理上折磨他,还要在公开审判中身败名裂,被钉在篡位者的耻辱柱上,成为警示后来者的反面教材。

    而那个他最后时刻用来刺激星玄的谎言,此刻回想起来,更像是对他自己莫大的讽刺。

    他连碰都没碰到时衿一根手指头,却因此激怒了星玄,加速了自己的败亡,甚至可能招致更残酷的报复。

    无力感如同窒息的海浪,淹没了他。

    他不再挣扎,不再叫骂,只是瘫在那里,眼神空洞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晨光透过主殿穹顶特殊材质,慵懒地铺满奢华寝殿的每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餍足后的宁静气息。

    混合着星玄身上清冽的雪松味和时衿独有的冷香,还有一丝旖旎过后的甜腻。

    时衿像一只被抽走了骨头的猫,浑身酸软地陷在足以淹没好几个她的柔软大床中央。

    丝被只堪堪遮到腰际,露出大片雪白细腻、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背脊和肩头。

    浅金色的长发海藻般铺散在深色的枕褥上,衬得那张精致小脸越发慵懒靡丽。

    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银灰色的眼眸半睁半闭,带着刚醒的迷蒙水汽。

    还有一丝对昨夜战况的控诉。

    星玄早已起身。

    他仅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。

    赤着精壮的上身,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,几道新鲜的抓痕横亘在胸膛和背脊,非但不显狼狈,反而平添几分野性的性感。

    他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清水走过来,在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动作自然而熟练地将时衿半扶起来,将水杯递到她唇边。

    时衿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,温水流过,缓解了些许不适。

    她抬眼,瞥了星玄一眼。

    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,是前所未有的餍足与平和。

    暗紫色的眼眸,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她,眼底漾着毫不掩饰的珍视与一丝狩猎后的得意。

    想起昨晚这家伙开荤后那不知餍足,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凶猛劲头,时衿就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。

    什么冷面领主,什么性冷淡?分明是头披着人皮的饿狼!

    仗着星际时代男性普遍强化的身体素质和她这具“孱弱”的娇躯,简直为所欲为!

    要不是她最后保留了一丝理智,再加上他最后似乎还残存了一些怜惜,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死在床上。

    这赤裸裸的力量对比,让时衿再次坚定了要尽快把改善女性身体基因的药剂搞出来的决心。

    她的实验已接近尾声,就差最后的数据验证和稳定性测试了。

    等搞定这个,她起码在体力上不能输得太难看……

    嗯,至少要有反抗和反击的能力!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星玄喂她喝完水,放下杯子,指腹轻轻抚过她肩头一处略显红肿的痕迹。

    他声音低沉,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显而易见的关切。

    但眼底那点餍足的笑意还是泄露了他此刻极佳的心情。

    时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声音还有点哑: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她现在浑身像被重型机甲碾过,某些地方更是酸胀得厉害。

    这男人,简直是永动机成精!

    星玄被她瞪得心头一荡,那娇嗔含怒的小模样落在他眼里,比任何温言软语都更勾人。

    他低头,在她微肿的唇上亲了亲,带着安抚的意味:

    “下次我轻点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但那眼神分明写着“尽量”。

    时衿懒得跟他计较这个,反正计较了也没用。

    她动了动身体,示意他:“衣服。”

    她现在连抬手都嫌累。

    星玄立刻领会,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。

    为心爱之人穿衣洗漱,这种近乎侍奉的亲密行为,对他而言,是一种全新的、令人愉悦的体验。

    他乐在其中。

    他起身,走到一旁的衣帽间,很快取来一套舒适柔软的浅色家居服,质地极好,款式简洁。

    回到床边,他极其耐心地,动作堪称轻柔地将时衿从被窝里捞出来,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,然后开始为她穿衣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,时衿几乎不用动,只需偶尔配合抬手或转身。

    星玄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生疏笨拙,扣子扣错了一次。

    但在时衿无声的注视下,他很快调整过来,变得有条不紊。

    他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滑腻的肌肤,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
    他垂着眼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,神情专注得仿佛在处理什么重大军务。

    只是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微急促的呼吸,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时衿就这么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,任由他摆布。

    目光落在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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