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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食阴之蛊

    “更糟糕的是……因为这芭蕉树的存在,破坏了原有的风水格局,让整个旺宅变成阴宅。”

    落落脸色微变,没想到这里面的学问这么大,她有点不可置信,我再次问道:“我记得按照客家人的习俗,这门前的月牙塘一般都会种莲吧?”

    闻言,落落这才想起来,年初的时候这池塘确实有种过莲,还放了不少鲫鱼下去,而且客家人有一首经典童谣,其中有一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“骑白马,过莲塘.....门前一口塘,放条鲤嫲八尺长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虽是冬天,但水面光秃秃的,连一片残荷都没有?”

    落落疑惑的叫来福伯,福伯说那莲种下去没多久就枯了,夏天叶没长,现在冬天更加长不出来了!

    至于鲤鱼,是放了一些龟啊,之类的观赏鱼下去,但也没管过,有没有八尺长就不知道了!

    落落问:“那这芭蕉树是谁种的?”

    福伯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,他眯着眼回忆了半晌,才缓缓开口:“这芭蕉树……是去年翻修宅子时,我按照一位姓刘的风水先生建议种的。

    他说这宅子坐北朝南,前有月牙塘聚气,后有靠山稳宅,本是上佳格局,只是阳气过盛,恐伤主人福寿,需种些阴性植物调和。

    这芭蕉树阔叶能纳阴,正好能平衡宅内气场,还说什么‘蕉叶垂露,甘霖自至’,是吉兆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我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他又是老爷的朋友,我便在池塘对面种下了这几棵。”

    “可,现在听着白墨大师说,问题竟然出在这芭蕉树上?”

    “小姐,我真不知道会牵连出这么大的事情啊!”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福伯,

    我冷笑一声,指着那几棵芭蕉树道:“吉兆?我看是凶兆才对!这位刘先生怕是没安好心啊!你想想,这聚财池本是藏风聚气之地,种上这喜阴的芭蕉,岂不是成了‘招阴聚煞’的风水局?”

    我上前两步,仔细观察着芭蕉树的根部。

    “而且,你们看这土,颜色暗沉,还带着一股霉味,显然是阴气淤积所致。这哪里是调和阳气,分明是引阴入宅!”

    落落脸色煞白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福伯,你糊涂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人心隔肚皮啊。”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,“或许是受人所托,或许是自身贪念,这就不好说了。你爷爷病了,谁最受益?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投入落落的心湖,让她瞬间沉默了。

    是啊,叶家树大根深,觊觎家产的人不在少数。

    福伯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,嘴唇哆嗦着:“我……我真不知道会这样……我这就把它们砍了!”说着就要去找工具。

    “等等!”我一把拉住他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能砍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落落和福伯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芭蕉树已经成煞,与这宅子的阴气相连,贸然砍伐,恐生变故,轻则煞气反扑,重则……”我话没说完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落落六神无主,只能求助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淡笑道:“得先把聚了大半年的阴煞之气散掉,才能动手!”

    “放心,这事交给我!”

    我示意叶落蘅稍安勿躁,我命格属阴,可采阴补阳,这种阴煞之气对别人或许是麻烦事,但对我来说,确实格外轻松。

    我先是拿出几道镇煞符和镇阴符贴在芭蕉树上,而后又念起了几道蛊咒,将栖息于神木王鼎的一种一阶蛊虫召唤了出来。

    如今,叶落蘅已经知道我是蛊师的身份,我也没有避讳,当着他们的面将蛊虫从体内唤出。

    只见,我手背皮肉微微隆起,四五只通体漆黑、形似蜈蚣的蛊虫缓缓从表皮爬出,足有拇指长短,体表覆盖着细密的鳞片,在阳光下泛着幽光。

    它一出现,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,福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脸上露出惊惧之色。

    落落虽也有些害怕,但想起我之前的本事,声音颤抖地问:“这是你养的蛊虫?”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指尖一弹,那蛊虫便如离弦之箭般窜向芭蕉树,顺着树干钻入土中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“这事食阴蛊,专食阴煞之气,有它在,不出半日,这芭蕉树下的阴煞便能消去大半。”

    我又看向福伯,我说道:“福伯,你跟老爷同住一个屋檐下,身体也被这阴煞之气影响颇深,我看你印堂发黑,阴煞之气郁结,恐怕用不了多久,你也会发病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食阴蛊专消阴煞之气,你若不想死,我可给下一道此蛊,保你平安!”

    闻言,福伯顿时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拒绝,“白墨大师,这蛊看着就吓人,你莫要拿我老人家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福伯,白墨大师都说了,这事益蛊,不会害你的,你也不想经历爷爷那种事情吧?”

    一旁的叶落蘅,连忙劝道,昨天她可是专门去我的放心跟我说要帮一把福伯,现在人家主动帮忙了,福伯自己却怕!这怎么行?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叶落蘅,又转向福伯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我白墨从不强人所难,但此蛊对你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你若信我,便伸出手来;若不信,那便作罢,只是日后若真因此阴煞缠身,可就怪不得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福伯脸上的肌肉抽搐着,看看我,又看看一脸焦急的落落,内心显然在激烈地挣扎。

    他活了大半辈子,什么风浪没见过,但这蛊虫之事,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,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。但,他这一年身体确实不太好。

    落落急得跺了跺脚,“福伯,你就听白墨大师的吧!爷爷的病已经让我够担心了,我不能再失去你了!”

    这句话仿佛击中了福伯的软肋,他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泪光,嘴唇翕动了几下,最终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,颤抖着伸出了枯瘦的右手。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不再犹豫。

    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,指尖在福伯手腕内侧的脉门处轻轻一点,一股微弱的气流便渡了过去。

    同时,我心中默念蛊咒,体内又食阴蛊感应到了召唤,从福伯伸出的手腕皮肤下钻了出来,在他手臂上蜿蜒爬行片刻,最后停留在他肘窝处,化作一个淡淡的黑色印记,隐入皮肤之中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整个过程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,福伯只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,像是被蚂蚁爬过,随后便没了其他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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