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晚上例行的视频聊天。
言非刚刚洗完澡,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,头发还滴着水。
温青釉洗漱完换好了睡衣,整个人看上去软糯糯的。
米可可在她的允许下又找角度拍了几张照片。
完美,这几天发的照片都有了!
她就是釉釉的最强助理兼站姐!
一手美照。
“宝宝,今天的晚安吻没亲。”
言非看着乖巧坐在桌前的女朋友,眼底闪过暗芒。
温青釉害羞,要不是聚餐后那两个碍眼的存在,他也不会只能拉拉女朋友的小手。
好在虽然缺了一个晚安吻,但今天没素着。
听清楚言非说了什么的温青釉赶紧转头瞥了眼室友。
米可可正在捣鼓手机。
确定耳机是接好的没漏音她才松了口气。
言非在她面前是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。
看见温青釉这一番小动作下来的言非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她怎么这么可爱啊。
“我拿不出手吗宝宝?”
【是你太骚了。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骚了轰的】
【哈哈哈哈哈笑不活了我要】
【人骚才有老婆要,你看赫连决想骚都骚不起来,坐那儿跟望妻石一样。】
【赫连决不会骚的!虽然女配很有魅力我承认,但男主们不至于到OOC的地步吧!】
【楼上是女主那边过来的吧,这里是釉宝的主场哦。】
【言非不也桀骜恶犬的设定,现在被调教成啥样了都,还缺赫连决一个?】
弹幕又又又吵起来了……
温青釉没给眼神,但是心情很好。
她喜欢别人为她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。
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被在乎。
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被一个人丢在病房里无人问津。
死……不甘心,活着却又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。
不过现在不一样了。
温青釉看向屏幕里的言非,眼神温柔似水。
“拿得出手。那个,那个可以下次补。”
说完,温青釉的脸颊就粉红一片。
“那个是什么?”
言非继续逗她,表情带着些促狭。
温青釉低下头,将脸埋进玩偶里,声音嗡嗡的。
“你明明知道。”
言非嗯哼一声,“那就说好下次补。”
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,言非识相地没再继续逗她,生怕把人惹生气了。
女朋友某些时候真的很像一只兔子。
“宝宝,真的不考虑搬过来住吗,那样你就不用担心被你室友听到了。出来住多自在。”
男人正拿着干毛巾抬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赤裸的上身线条紧实,看得屏幕另一边的温青釉脸热。
言非是在色诱吗……
“不要。”
温青釉把脸彻底埋进玩偶里。言非只能看到屏幕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。
她才不上当。
搬过去和言非一起住会受到太多限制,她需要的不仅仅他一个。
而且只是谈一个月的恋爱,搬来搬去还麻烦。
言非只当温青釉害羞,完全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。
集训第一天,虽然比较轻松,但对于温青釉柔弱的身体来说还是比较累。
言非柔声交代了几句就挂断了视频通话,让温青釉睡觉休息去了。
宽敞阔大的空间重新变得安静。
言非轻啧一声,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一个人住怪冷清的。
桌上还摊着从温青釉包里收缴来的情书。
他倒要看看哪些不知死活的敢觊觎他的女人。
言非越看越生气。
最后那些矫情的玩意通通被他扔进了碎纸机里。
卧室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,夜已深。
床上的男人睡得并不安稳。
“言非,一个月到了,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我不同意!”
“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,时间一到就再无瓜葛互不干涉,你想违约吗?这还是你亲自定下的条件。”
“违约就违约,违约金我又不是付不起。反正我不同意分手!”
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!”
那张精致的脸对着另一个男人笑意盈盈。
言非一个拳头向那个男人挥去,化作虚影。
温青釉哭得楚楚动人。
“我要和你分手!我不喜欢你!”
“我不会同意分手的。”
言非将人搂进怀中,一手抬起她的下巴。
“宝宝是被外面的野男人哄骗了,我才是最配得上你的男人。”
温青釉还想说什么,被言非以唇封缄。
“唔……”
“我们都没做过,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。”
言非把人丢在床上,压上去亲得很凶。
“亲得舒服吗宝宝?”
“不……”
“都被亲软了还不舒服吗?”
言非扶着她的腰,紧咬下唇,闭上眼睛埋进那馨香的颈窝。
温青釉吃痛,掉着眼泪咬住男人的肩膀。
“宝宝咬得真舒服。”
两人密不可分,言非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。
“你、你走开……”
言非空出手擦掉温青釉的眼泪,嘴上一边亲一边哄,但是其他动作一刻没停。
温青釉是他的。
“你是我的宝宝。”
“我就要分手!”
言非被吓醒了。
该死的梦,真晦气。
温青釉才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闹分手!
梦中的旖旎戛然而止,言非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。
偏偏提前醒了,怎么不做完再醒呢。
自从和温青釉谈恋爱后,他游戏也没怎么打了,赛车也没去了,精力没处发泄。
他不敢进展太快,怕吓到她。
但是梦里几乎暴露出了他原本的真实性格。
把温青釉吃干抹净。
梦里也不放过。
另一边宿舍,温青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卷翘的长睫轻颤,整个人泛着粉。
梦中情人触发效果。
温青釉感觉自己切切实实被饿狼吃了一顿。
一切平息后,她下一秒就沉沉睡去。
言非睡不着了。
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认命地去了淋浴间。
外面天色微亮。
言非清理好自己出来时,手机上传来手下人的信息。
那件事终于尘埃落定。
查到偷带违禁药物上岛的人了。
看清楚这条消息的内容,言非眼睛微眯。
闪过一丝锋利。
之前釉釉不肯跟他说那天在游艇上发生了什么,他说过自己一定会知道的。
现在他就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货物入岛的检查工作是即墨家的人负责,当时他就猜到自己家里出了走狗。
这下,可以找人好好算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