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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:都是杂种

    张二河左看右看没敢碰这两面墙,他让姜月明亲自给这两面墙上砖。

    自己则去给东墙、西墙上砖。他怕自己上错了砖,回头阿娘再拎着棍子满院子追着揍他。

    随着墙越砌越高,人站在地上便够不着了。

    姜月明搬来凳子站上去,竟是不打算往上砌了,招呼着张二河开始封顶。

    张二河一脸懵,随后摇头说不行,这屋子太矮,进去都得弯腰低头,人不能住这样的屋子。

    “放心,这不是给人住的。娘说封顶便封顶。”

    姜月明将先前胡编出来的话,又说给张二河听,把人糊弄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小子跟张青芽一样,对原主那是愚孝盲从的厉害,姜月明说啥他都信。

    日后若是娶妻,也不知哪个倒霉蛋会嫁过来。

    封顶要用房梁,这个姜月明也没准备,她让张二河去柴房拉出来十几根手腕粗的竹竿、十几根跟竹竿差不多粗的木头,勉强充当简易房梁。

    张二河看得直摇头,这般搭建出来的房梁,既不牢固,也不受力,冬日大雪时,怕是会压塌了屋顶。

    有心想跟阿娘说一声,可张二河又怕挨骂。

    沉思片刻,他还是没敢开口。

    罢了罢了,等落雪时,他每日多清理几次屋顶上的雪也就是了,这会子已经搭好,何苦惹阿娘不快。

    姜月明不知道张二河心中所想,她这会子干劲十足,几十根手腕粗的木头竹竿,扛起来完全不费事,将它们斜铺在屋顶上,最后再用楔子固定,一个简易的房梁便成了。

    搭好房梁,姜月明后退几步想看一下屋子的整体效果,随后她便被屋子丑到了,眉眼皱成一团。

    墙壁歪斜,又矮又宽,屋顶微微拱起,整体看上去,屋子不像屋子,窝棚不像窝棚。

    太丑了!

    姜月明有些嫌弃,但转念一想,左右这不是用来住人的,就这么着吧。

    她可不想拆了重新砌墙,这活计她做够了!

    搭好房梁,收尾的活计便快了许多,将茅草或是麦草编好的垫子一层接一层的往上铺,整整铺了三层。

    最后再用麻绳固定,还要压上几块土砖,以防风大时,屋顶被吹翻。

    母子俩一直忙活到下晌,总算是把这间怪模怪样的屋子建好了。

    覆上屋顶后,重新打量成品,姜月明还是觉得丑。

    这幸好是建在外人等闲看不到的后院,这要是建在前院,怕会被全村人笑话。

    建好的屋子要先晾一晚上,等明日还要在墙上糊一层泥。

    一是为了保护土砖,二是为了美观。姜月明砌墙的手艺不是一般的烂。

    “跟着累了一日,回屋歇歇去吧。”

    冲张二河摆了摆手,姜月明将他打发走,自己还要把剩下的土砖和茅草规整一番。

    买来的土砖没用完,剩了一半左右,只因她临时改了主意,将屋子的高度降低了许多,省了不少砖。

    姜月明大致估算了一下,剩余的土砖还能再起一间这样的屋子。

    茅草也剩了一些,但是剩的不多,若是再起屋子,剩下的茅草连半间屋子都铺不了。

    姜月明索性将这些茅草全搭在土砖上,给这些土砖遮阳挡雨,以免碎裂。

    收拾好后院,姜月明洗净手上的泥,拎着瓦刀回了屋。

    这会子已是申时过半,她打算歇半个时辰缓缓气。

    虽说这具身体力气大,干这点活计不算累,可对于头回这般体力劳作的姜月明来说,精神上极其疲惫,急需好生歇一歇。

    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往床上一躺,不多会儿人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可见这是真累了。

    眼下这个时辰,村里有那一日两顿饭的人家,这会子已飘出饭菜香。

    张青芽心疼姜月明劳累了一天,想早些煮饭,等用了饭,也能早些歇息。

    她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,想问问姜月明可有想吃的,谁料竟是看到人睡着了。

    生怕吵醒了人,又赶忙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从屋里出来,东厢那边的张兰芽问她:“娘可说了?”

    “小点声!”张青芽指了指东间,“娘睡着了,估摸是累狠了。你去后院地里拔些芦菔,等会切成丝,加面糊煎成饼子吃,娘最爱吃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唉!我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张兰芽应了一声,去灶房拿了小锄头,又拎上一个圆圆的竹篮子,从后院出去,往只有一墙之隔的菜地走去。

    张青芽又去西厢看了一眼,她二哥也睡着了。

    面对自家二哥,她是一点也不惯着,径直将人喊醒,问他想吃什么。

    张二河乏的厉害,迷迷糊糊的说了一个字:“肉。”

    “肉?”

    张青芽冲他翻了个白眼,转身便走:“你把胳膊抬起来,我拿刀从你胳膊上割一斤肉下来煮给你吃!”

    张二河:……既然他说的不算,那为何又要跑来问他想吃什么?

    从西厢出来,张青芽嘴里嘟囔着她二哥是个馋鬼,无意间往院门口瞥了一眼,瞬间变脸——

    她奶怎么又来了?!

    看到高氏,张青芽脸色难看,想都不想的往西厢跑,把她二哥喊了起来。

    高氏还未踏进院里时,便看到了张青芽,谁料张青芽往她这边瞟了一眼后,竟是脸色大变的往西厢跑。

    这一幕让高氏阴了脸,径直冲进院里往西厢去。

    “贱皮子!见了人也不知道张嘴喊人,竟是扭头便跑!我看你是皮痒了,合该揭了你的皮才是!”

    张青芽跑进西厢喊张二河,并不是因为她惧怕高氏,她是怕高氏万一冲进屋里抢家里的东西,她一个人拦不住。

    将张二河喊起身后,便听到高氏在外骂自己,这暴脾气的便忍不住了,冲出屋子就跟高氏吵吵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土埋脖子的人了,还这么不积口德。整日间不是骂这个便是骂那个,一张嘴便是臭气熏天,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吃了茅房里的腌臜物。”

    高氏好悬没气死,这死丫头跟她那鞑子娘一个死德行!

    一开口便戳人心窝子,一心只想把人气死了事。

    “反了天了你个小杂种!竟敢骂起了长辈!回头便把你绑了,丢到猪笼里沉塘!”

    这话可吓不住张青芽,她冲着高氏啐了一口,极为刁蛮回她:

    “左一个小杂种右一个小杂种的,我若是小杂种,那我爹便是‘大杂种’,那你就是‘老杂种’!先有老再有小,咱这一家子要是杂种便都是杂种,谁也跑不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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