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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,不要?最后还不是一起玩了6轮

    午夜,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任清词走出巷口,裙摆被夜风吹起一角,冷白色的皮肤在月色下泛着光泽,唇间的哑光红是暗夜里最烈的色。

    十米外,三楼的窗台处,斜斜地倚靠着一个人影。

    风忽然转了向,任清词发丝被风吹起。

    任清词下意识抬眼,目光恰好与那人交汇。

    夜色滋养着最原始的性吸引力。

    男人倚靠在窗边,黑色碎发被夜风撩起几缕,细边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镜片后的丹凤眼半眯着。

    他穿着一件黑衬衫,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,隐约能看到锁骨的弧度。

    清冷月色落在他的侧脸上,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银光。

    他站在那里,侧着头,缓缓晃动手中的酒杯,活像从高档艺术馆展出的中世纪雕像。

    似乎感应到任清词的炙热目光,男人微微垂眸。

    黑眸沉静,如映霜雪。

    爱诞生于每一次垂眸相视的瞬间里。

    一瞬的对视,心脏没有频率地跳动着。

    砰、砰、砰……

    时间在这一秒变得粘稠而缓慢。

    喧嚣的街道突然安静下来,世界虚化,所有的色彩都褪去。

    只有他站在光里,像是被特意勾勒出的轮廓。

    任清词的桃花眼本就含着天然的潋滟,此刻撞进那双深邃如夜的眸子,骤然失了平日的狡黠锐利,只剩猝不及防的怔忡。

    她能感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,接着便狂跳起来,快得让她呼吸困难,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一人。

    任清词想移开视线,却像被施了定身咒,无法抽离。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沉而烈,像带着引力的漩涡,轻易就卷走了她所有的从容,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一眼,万年。

    谢听肆拿着酒杯的手,微顿,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早已凝住,方才还漫不经心的神色,骤然褪去,眼底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炽热。

    月光落在她发梢,像裹了层温柔的纱,让他连眨眼都觉得是浪费,心跳莫名失序。

    这是他二十二年人生里,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,像溺水者抓住浮木,本能地想把这人牢牢锁进视线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听肆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,如同锁定猎物的猎人一般,一瞬不瞬地黏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,生怕惊扰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对视。

    更怕这人会在下一秒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真漂亮……

    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似乎连光都格外偏爱她。

    想要……

    摄人心魄的眼神,美丽而危险,明明引人靠近,又像是拒人千里。

    仅仅一眼,谢听肆心中就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冲动,想要把她关起来,将她藏在一个只有自己能找到的地方,金屋藏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任清词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过那个虚幻的人影。

    今晚,在见到这男人的那一刻,虚影突然像是终于有了实体。

    于是——怦然心动。

    就像一潭平静的死水里,一天突然闯进一束光,这束光如此耀眼,以至于任清词觉得,自己好像见过他,又好似从未相见。

    那潭原本毫无生气的死水,也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有了生命,泛起层层涟漪。

    任清词对他一无所知,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
    但脑海中却似乎有一道声音在不断回响:“去了解他。”

    任清词手指紧紧攥起,甚至连指甲嵌进掌心,都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这份突如其来的渴望,汹涌得无法抑制。

    ——她想去见他,立刻,马上。

    凉爽的夜风吹过,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躁动。

    终于,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,转身飞奔而去。

    至于角落里的沈执?

    他的死活,不重要。

    进入酒吧。

    里面人影攒动,暧昧的灯光和音乐把气氛烘得燥热,空气中混着很多浓郁的香水味,舞池中的人欢笑着贴在一起,举手投足极尽缠绵。

    任清词这样惹眼的相貌,往往一出场就是焦点,在她踏入这家酒吧后,不少男男女女就冲着她,一拥而上,将她整个人都围得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各种各样的语言乱成一锅粥,恰巧舞池里又放起更劲爆的音乐,巨大的鼓点砰砰狂震,将那些嘈杂都盖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不约,麻烦让让。”

    人实在太多,任清词废了好大劲才从人群里面挣脱出来。

    无视掉他们,任清词径直冲向电梯的方向。

    楼梯那边的人不少,走那里会更耽误时间,不会是好选择。

    电梯成功抵达三楼,任清词找到那扇对应的房门时,扶着门框喘了口气,碎钻耳环还在轻轻晃动。

    准备敲门,手刚一用力,门就自己开了。

    没锁?

    任清词顺着缝隙看了进去,室内暖光依旧,桌上残留着半杯威士忌,里面却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桌椅整齐却透着冷清,刚才那道灼人的目光仿佛只是月光织就出的幻觉。

    风从敞开的窗台灌进来,撩起她的发丝,也吹散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苦艾味。

    这时,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经过,停下脚步询问:“这位小姐,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
    任清词声音还带着未平的急促,“刚刚在这里面的那位客人,能问问他去哪了吗?”

    服务生回想片刻,摇了摇头,“抱歉小姐,今晚三楼包间客人不少,我没特意留意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可能是临时下楼了,也说不定已经走了,我们这儿客人流动性较大。”

    任清词站在门口,心猛地沉了下去,失落感如潮水般漫上心头。

    还是晚来了一步吗?

    最后她勉强扯出个笑,对着服务生颔首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,有需要您再叫我。”

    服务生说完,便端着托盘离开。

    任清词静默片刻,轻轻带上门,沿着原路返回。

    今晚一整条街道的监控都坏了,这代表,她无法靠这条路找到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重新走回小巷时,月光依旧清冷,她的身影在巷中显得格外孤清。

    望着三楼空荡荡的窗台。

    那里刚刚还站着一个让她心跳失序的男人,现在却只剩下夜风吹动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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