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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65 神孽变种

    接下来的祭祀,将给出终极回答。

    “主君,幸存者营地几乎一半以上的人都被转化成了……”密切关注局势的九尾队长第一时间收到弹框提示:“变种怪物。”

    九尾队长之所以没用“吸血鬼”这个词,是因为涡狐塞星超脑共组的「超脑区域链」给出的分析结果,与纯粹意义上的吸血鬼有相当大的差距。无论是从形态还是身体的结构,都不是经典意义上的吸血鬼。

    “这是阿兹特克人献祭第五太阳神托纳蒂乌,获得的‘神孽’变种。”吴尘给出自己的判断:“本质上说,是一种扭曲的神识。”

    “神孽(Abomination)”出自《龙与地下城(DND)》,别称“憎恶”。其存在源于神力失控或太古神战的产物:初期定义为夭折神性灵魂的扭曲形态,憎恨自然秩序;后期设定为神祇与荒神间宇宙战争中制造的活体兵器,包括可组成整支军团的群体及失败的神力实验产物。神孽拥有神性的火花。因此,除非被消灭,它们几乎是永生不死的。无需进食与呼吸,免疫变形、石化、能量吸取及心智影响,但可通过吞噬活物或召唤元素生物强化自身。对火、冷等能量类型具备抗性,并拥有高额伤害减免与魔法抗性。神孽对大灾难有着邪恶的爱好。它们想把一切都消灭,把自己的苦痛以更大的规模投射到多元宇宙中。并以毁灭位面为目标。多数神孽被更强神性封印,但突破封印者会引发位面级恐慌。它们掌握真视、心灵感应及深渊语、天界语等语言,是DND世界观中极端危险的超凡存在。

    因为破碎降星的关系,即便如第五太阳神托纳蒂乌这样的阿兹特克“众神”,也失去了7星强者的神位。如果守护的时空太过破碎,或者大部分都已经湮灭,只有少数沦为“漂流瓶”,在破碎之城外域留存。那么这位第五太阳神托纳蒂乌很可能沦为半神。

    “扭曲神识”的注入,也就远远无法达到5星的标准。

    这些(半)神孽变种中的最强者也不过勉强站上4星水准。其中的大多数都是3星水准。

    当然,在伏龙寺第一重,已经算是顶级战力了。与刚刚完成披装和特训的铁拳黑寡妇格斗女团战力相当。

    “它们究竟是什么呢?”九尾队长仍在深入分析这些变种怪物的真正出处。

    “在前四个太阳纪毁灭后,众神共同创造了第五个太阳纪,但是世界创造完之后还没有人类,因此羽蛇神前去地府米克特兰偷取(第二太阳纪)自己子民的骨头,历经千难万险的羽蛇神终于带回子民破碎的骨头,并用自己的血液混合骨头(磨成的骨粉)造出了新(一批的)人类。”吴尘摘取出阿兹特克神话的一段。

    “‘血液混合骨头造出了新人类’。”九尾队长立刻醒悟:“原来如此!黄金巨蟒的蛇血诞生的变种人。”

    “用科学的眼光来看,的确就是这样。”吴尘轻轻点头:“全力救治幸存者。让何夫人采集变种基因,尽快制造抑制血清。看看我们还能救活多少人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!”九尾队长立刻行动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笼罩祭坛的血色光球已经膨胀到包裹整个金字塔尖。失去全身血肉,干瘪如辣条的黄金巨蟒,猛然张开血盆大口,将祭台上的“死神的情妇”,远古吸血鬼女王桑塔尼科·潘德莫妮一口吞入。

    血光猛然爆开。

    摧枯拉朽,将黄金巨蟒长长的蛇骨崩成一节节血淋漓的骨节。崩断的骨节从空荡荡的一整张斑斓蛇皮内飞出,围绕祭坛拼成一个座白骨囚笼。就在囚笼闭合的霎那间,借助女伴们的“眼线”吴尘一闪即灭的真视之眼,窥见空荡荡的蛇皮正诡异的缠绕成一颗巨卵。

    “为祈求丰产,阿兹特克人定期举行活人献祭:牺牲者心脏被取出后剥皮,祭司披皮20天以‘化身’希佩托特克,向民众施舍食物。其他仪式包括射箭流血象征降雨,或焚烧、割喉等,旨在维持宇宙平衡……”吴尘立刻剧透出这段剧情衍生的真实意图:“远古吸血鬼女王桑塔尼科·潘德莫妮会披上蛇皮,‘化身’剥皮之主希佩托特克的大祭司(人间代言人)!”

    在阿兹特克神话中,剥皮之主希佩托特克是万神殿中最古老的神之一。同样也是与死亡密切相关的四神之一。围绕这位神的死亡崇拜贯穿整个阿兹特克帝国的历史,历年来举行了许多与死亡和祖先崇拜直接相关的庆祝活动。

    据说有两种壮观的祭祀形式:角斗士祭祀和箭祭祀。

    在“角斗祭”中,将一个特别勇敢的俘虏战士绑在一块巨大的雕刻圆形石头上,并迫使他与一位经验丰富的阿兹特克勇士进行模拟战斗。受害者得到了一把“羽毛剑”进行战斗,剑的黑曜石刀片被羽毛取代。而他的对手却全副武装,穿戴整齐,时刻准备战斗(好家伙,这是公平的决斗吗?)。

    而在“箭祭”中,受害者被展开呈鹰式绑在一个木架上,然后将他每一寸的身体都射满箭,让血滴到地上……

    就在这时,那些先行变异,飞上半空的“神孽变种人”,忽然骚动起来。

    身穿黑色动力装甲的弯刀,正手持双刀杀上被白骨囚笼包裹的祭台。用光学迷彩伪装成集装箱码头安全区“屠夫敢死队”的除波4队,紧跟其后。

    分列在阶下,背靠背守护白骨囚笼的13位侍女,纷纷大声叫嚣:“杀光他们!”

    随着“神孽变种人”俯冲落地,弯刀等人也终于看清楚这些怪物真实的长相。

    吴尘更是脱口而出:“皮艾萨。”

    关于皮艾萨(Piasa)的传说,可以追溯至欧洲探险家抵达此地之前的久远年代。它源于密西西比河畔一个古老的印第安部落,所描述的一种邪恶的鸟形生物,意为“食人鸟”或“邪恶的鸟”。而在另外一些传说中,皮艾萨被描述为类似龙的生物,具有绿色鳞片、角和人类面孔,偏好以人肉为食。

    根据部落原住民的传说,皮艾萨生活在附近的悬崖峭壁上,以战士尸体为食的习性很像西方传说中的食尸鬼。法国传教士曾在1673年这样描绘这种奇特的生物:“似牛,顶似獾,赤目似虎,须似虎,面目狰狞,面容似人,背覆鳞片,尾部长而环绕全身,至臀部如鱼之鳍状。”

    能够飞行,也能潜水。上半人身,下半蛇尾,且混有各种丛林猛兽的特征。

    嗜血食人,凶猛无比。

    这才是所谓“吸血鬼”的真实面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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