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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桑文学 > 荒村物语 >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翩翩少年与树

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翩翩少年与树

    花伯出现在古镇之后,本来打算与刘寡妇住在一起来着,却因为看到了什么,遂直接就离去,独自往着前方不断地走着了。

    走了一阵子,一时之间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,本来不打算往前而去了,可是不成,再不往前似乎也不行了,因为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啊。

    这似乎是一座恐怖的原始森林,独自穿梭其中,个中辛酸,还真是不堪为外人道。想离开这里,可是不成,已然是迷失了方向了,或许之所以如此,便是他作弄少秋之报应吧。

    这时都不知该往何处而去了,于是原地休息,坐在一块干爽的石头上,准备好好看看路,或许认真地寻找一阵子,便能找到回家的路啊。

    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呆在这原始森林里,这对于花伯来说,还真是有些害怕,因为这时他似乎听闻到有人正在说话,可是这样的说话的声音到底是来自何处呢?仔细找了找,却根本就无从找到,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是认命了。

    花伯这时都不知自己何以会进入这片恐怖的原始森林了,此前不是好好地与那刘寡妇住在古镇旅馆吗,至于来这种恐怖的地方?又没有什么事情,自己难道是吃错了药,没事情干了,不然的话,好好地古镇不呆着,竟然进入了这片恐怖的区域?

    想不明白的花伯这时不去想了,直接打住,而后打算想办法离开这片诡异的地方,因为他似乎看到刘寡妇就在不远处,或许正是因为她,花伯这才不顾一切地来到了这种地方啊。可是仔细思之,觉得不妥,或许自己弄错了吧,那刘寡妇不是呆在古镇吗,这时为何闪现在这片可怕的原始森林里呢?

    想不明白的花伯,这便不去想了,因为追逐了半夜,到了这时,根本就毛也追不到,不如就此打住,不去追了,或许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根本就不是刘寡妇,甚至也不是王寡妇,到底是何物,尚且还不明白。

    身边有块巨大的石头,可是此前不是来过吗,为何这时再度出现在这里,这到底是闹哪样嘛。难道自己所走的路线是圆的?

    与那刘寡妇之前的距离可谓是相当之近,却又颇为遥远,可望而不可求,真的是烦死人了,使得花伯这时都不想呆在这里了,干脆回去算了。可是他似乎已然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啊,奈何!

    如此过了一阵子,在这片恐怖的原始森林里,几乎到处都是刘寡妇了,树上有,小河边也不少,个个不住地对着花伯微笑着,招着手,似乎想与之在这种没人的地方做什么事情来着。

    看得花伯几乎可以说眼花缭乱,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谁是谁了。

    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一阵恐怖的大风刮过,一切皆化为虚无,所有的刘寡妇悉数消失不见了,荒凉旷野,这时只剩下自己呆在这种恐怖的地方,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。

    因为花伯这时的魂灵似乎被摄走了,处于昏乱状态,相当搞笑,几乎都分不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物事了。

    月光如水洒下来,映着原始森林里的青苔,绿幽幽的,分外美丽,可是独自面对,还真是有些不堪。却又实属无奈,根本就无法摆脱啊。

    这时一株上千年的老树慢慢地走了过来,速度相当之慢,不注意的话,尚且还看不到。不过这一切都逃不过细心的花伯的法眼,真的看到这么一株上千年的老树悄悄地走了过来了,至于到底是为何,这还真不知道,或许与巫师有关吧,不是她召唤来的,这又当作何解释呢?

    这么一株千年老树,应巫师的召唤而出现在花伯的面前,使之不知如何是好,因为想回去,似乎这便是唯一的路了,别无他途可走啊。

    可是不成,因为这路已然是被那株千年老树给挡住了,再想往前,当真不可,除非会飞,否则的话,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过去了。这真的使花伯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啊。

    更为恐怖的事情是,那千年老树这时似乎还闪现出一张可怕的脸面来了,声称自己会算命,说花伯定数难逃,今夜便是他的死期什么的。

    听闻到这样的说话,花伯一时之间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
    之后其他的千年老树效尤,纷纷从遥远的所在凑了过来,成夹击之势,似乎想在这深沉的夜里,直接把花伯送上西天了。面对这样的变故,花伯一时之间几乎都想哭了,想逃离,却又根本就不知道路,胡乱而走,或许正中下怀,白白地浪费力气罢了。

    “妈的,难道真如那老树所言,今夜便是自己的死期?”花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。

    “可是老子如何甘心哪。”念及此处,花伯甚至还不断地流出了泪水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的女儿。”正这时,花伯听闻到那株可恶的千年老树这么胡说着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面对此话,花伯当真都要生气了啊,可是又不敢得罪,怕招惹了此怪,或许当真不堪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喜欢你的女儿啊。”那恐怖的千年老树如此念叨着。

    “姥姥!”花伯这时吼了一声,并且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 ,似乎想拔刀,而后与之一决雌雄,这特么也忒欺负人了吧?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那千年老树粗犷的笑声中,一切似乎皆在改变,而当花伯正准备与之决战之时,发现那物事已然是不知去向了。

    在巫师的召唤下,那千年老树旋即如一阵风似的离去,不久之后便不知消失于何处了。

    不过花伯绝不放过了,冲上前去,打算与之拼命了算了,特么如此可恶,这样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?可是不成,因为那千年老树退却的速度相当之迅速,追之不及,相反还摔了好几跤,可谓是相当之狼狈,浑身上下,也一片之酸痛,很想休息一下,不可再往前了,不然的话,长此下去,或许不妥。

    花伯手中别无他物,唯捧着一块破碎的石头罢了,想以之作为武器,而后好好教训一下那该死的东西,看以后还敢不敢如此了。

    可是凑上前去的时候,发现那千年老树已然是不知何处去了,找之不着了啊,否则的话,一旦抓住,定当叫它长长记性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。

    在巫师的召唤下,那千年老树旋即如一阵风似的,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了,空空的旷野,这时似乎只剩下花伯独自坐在那儿,抬起头来一看,并非是呆在原始森林之中,而是坐在古镇码头边上,望着远方闪烁的星星,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。

    “可是刚刚还呆在那片原始森林里呢,为何这时却出现在这里了呢?”花伯放下了手里握着的一块破碎的石头,如此自问着。

    正这时,花伯看到眼前忽然出现了 一位少年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女儿啊。”少年如此对着花伯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花伯本来想再度捡起身边的那块石头,而后对着那少年砸去,可是不成,看在少年还算是有模有样,简直可以说风度翩翩,这便打住,不准备打人了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女儿。”少年依旧这么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,你谁啊,老夫并不认识你啊。”花伯这时几乎都想啐口水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少年见花伯不答应,只好是打住,往前而去,不久之后便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那少年往前略微走了几步,到一偏僻无人之处时,便化作一株千年老树,而后匆匆而去,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荒凉的古镇码头上,这时根本就什么也不存在了,夜色凄凉,不堪继续呆在此处,不如早些回家吧,或许家人们这时都急了呢,再呆下去,当真不妥。

    于是花伯踏上了回家的路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且说花婶因为花伯好多天都不曾现身了,觉得可能出了大事,而之所以造成这样的结果,或许真的与那刘寡妇有关,这便与之打了一架,也算是为自己失踪的丈夫讨回了公道吧。

    此时心安理得地坐在自己的天井里喝着茶,哼着小曲,观赏着外面的月色,心情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正这时,看到一位少年徘徊在屋子门前,似乎想与自己说说话,本来不打算理会,可是少年模样还算周正,举止优雅,落落大方,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喜欢,这才不至于大吼一声,不顾一切地将之赶出屋门。

    “路过宝地,不成想夜色突然降临,一时找不到旅馆住宿,或许只能是在婶婶您这儿将就一晚了啊。”少年彬彬有礼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人呢,从何而来,又往何处而去?”花婶如此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从来处而来,往去处而去罢了。”少年如此念叨着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花婶无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少年这便住进了花婶的屋子里了。而外面不知为何,渐渐地落起雨来了,不久之后,道路便颇为湿滑,不堪行走了。

    把少年送进了一间屋门,花婶这便仍旧还是坐在天井里,忙碌着,织着衣物,因为天气渐渐变寒了,再不准备些过冬的衣服,当然不成啊。

    对于住进了自己屋子里的年少,花婶似曾相识,却又记不起来,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人,为何白天不走路,非要到了夜里才出没荒村呢?难道他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以来,路面上颇不干净,到处有鬼魂出没,甚至连那些刚埋进去不久的人,也趁着这股潮流,非要出来一下不可。

    不过花婶终究还是打住,觉得事不关己,不如不去观注吧,就一心一意地织自己的毛衣算了。因为这些闲事呀,无论如何也管不过来,倒不如不去管还能省省心不是?

    正这时,听闻到那少年拉开屋门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花婶这时也正好无聊,于是与之闲聊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的女儿。”少年如此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花婶颇为错愕。

    “真的,我喜欢你的女儿。”少年仍旧这么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?!”花婶几乎都要发大火了,却又强行把这怒火给压下来了,“这样的话也是能够随便说的?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少年只好是打住,不作声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少年见花婶似乎不待见自己,知道不可再呆下去,不然的话,或许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不如直接离去算了。正好雨打住了,这便对花婶道声叨扰,而后钻出了屋门,往着空旷荒野匆匆而去,不久之后便不知消失于何处了。

    花婶独自站在屋子门前,面对这空旷荒野,一时之间也不知何去何从,遂抬头望了一眼天空,阴沉的夜色下,觉得不久之后呀,或许便要下雪了呀。

    感到相当不堪的花婶,这时听闻到大路上有脚步声传来,初时还以为是一些不干净的物事呢,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以来,这样的存在非常之多,此时出现,也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
    可是不成,当花婶睁开眼睛仔细看去之时,可不就是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吗?一时之间相当高兴,赶紧凑上前去迎接,为之接风洗尘,好久不相见了,这时甚至打算与之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话来着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啊。”花婶调侃着自己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花伯笑着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此前有位少年说自己喜欢咱们姑娘,不知你意下如何呢?”花婶微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花伯颇为玩味地问道,几乎吓了花婶一跳,还以为他看不起人家呢。

    “可是人家长得还算不错哦,能不能考虑一下呢?”花婶劝说着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花伯长叹一声之后,只好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久之后的一天,花伯因为闲来无事,便再度去了大山上,欲去察看一下种在地里的庄稼,或许过了这么一段时间,又长高了不少吧?

    可是不成,当他出现在少秋大田边时,发现此前所种的那些树,不知为何,一夜之间便化为虚无,根本就不存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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