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冒冒失失的跑过来,万一被当成敌军射死了怎么办?
看着一脸关心的刘禅,秦桧却是被吓的两腿一紧。
卧槽!
这啥情况啊?
玩套路玩够了,准备直接弄死我了?
不是吧?
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,但听到这话之后,他还是扑通一声直接跪了。
“臣有罪,还请官家责罚。”
他这么一跪,刚刚上马的刘禅,顿时从马上又跳了下来。
然后,一边儿把秦桧扶起来一边儿语带埋怨的说道:
“虽然你犯了错,但也是因为操心国事才犯的错,朕怎么舍得罚你呢?”
一听不罚了,秦桧悬着的一颗心瞬间就落了下来。
接下来,他就准备好好谢个恩,然后好开始自己的计划。
可是,他还没来得及谢呢,就听刘禅又满腔无奈的接着说道:
“朕是真的舍不得罚你!
可是,这么多人都看到你犯错了。
朕要是不罚你的话,以后这队伍就不好带了。
哎,朕现在才算是彻底读懂了史书上的挥泪斩马谡!
当时的相......丞相,心里肯定也是相当的无奈啊!”
098
挥泪斩马谡这五个字一出来,秦桧刚放下来,还没来得及放进肚子里的心,瞬间就又提了起来。
甚至,因为过于惊恐,他的声音都变尖了不少。
“官家您要斩了我?”
看着一脸惊恐的秦桧,刘禅赶紧摆了摆手。
“唉嗐,秦副相你想什么呢?
朕怎么会舍得斩你呢?
朕就是打个比方,形容一下自己无奈的心情。
你懂吧?”
这一句话,算是把秦桧给问住了。
这会儿的他,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懂还是不该懂。
要说懂了,那等于是把自己放在了案板上。
可要是说不懂吧,那官家会不会以为我这案板上的肉还想蹦跶两下?
而就在他为难之时,就见刘禅伸出了一根手指头。
“要不这样吧,朕就打你一板子。
这样朕也能对外有个交待,你看怎么样?”
听到打自己一板子,秦桧瞬间觉得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。
可一想到自己要办的正事儿,他又觉得自己再顶一板子,似乎应该也没啥大问题。
想到这里,他便挤出个笑脸儿回道:
“臣谢陛下隆恩!”
他这边儿刚一谢完恩,刘禅还没来得及说平身呢,就听他旁边儿的亲卫突然大喊道:
“大家都过来!
秦副相擅闯战场禁地,本应明正典型。
但念其初犯,官家格外开恩,杖责一大板以儆效尤!
吾等皆当以此为鉴,莫要再以身试法。
可曾明白?”
亲卫这么一喊,众人皆是严肃认真的抱拳回道:
“末将明白!”
听着周围整齐划一的声音,刘禅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。
听听这声音,瞧瞧这气势,不愧岳爱卿带出来的兵。
就算与相父当年练出来的兵相比,气势也丝毫不落下风。
一想到这个,他心里不由的又升起了一股遗憾。
哎,要是相父当年也有这么多战马,也有这么多精制钢铁,也有这么多火炮,北伐大计何愁不成啊!
可他这边儿正遗憾着呢,就听到刚才还气势如虹的威武之时,这会儿已经小声议论开了。
“噫?
不是说要打秦桧的屁股吗?
怎么还不打?
我还没见过秦桧的屁股呢!”
这话刚一说完,就听旁边的同伴一脸贱笑的问道:
“咋?
有啥想法?”
听到这问话,刚刚说话那士卒顿时一脸的恶心。
“我呸!
我主要是想看看,像他这么缺德的人,到底有没有屁眼儿。”
“呃......
按理来说,他儿子肯定没有。
但他自己,应该是有的吧?”
“我觉得肯定没有。”
俩人正在讨论到底有还是没有之时,旁边突然有人来了一句。
“要不,我开个盘,大家赌一把?”
这话一出,周围的人瞬间眼前一亮。
“我赌一文钱,绝对没有......”
“我也赌没有.......”
眼看刚刚的威武之时,转眼之间就已经开起了盘,刘禅瞬间有点儿傻眼儿。
朕也好想赌一把啊!
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,他就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秦桧。
可是这样,会不会太伤他了?
他心里还在犹豫之时,秦桧却是已经要羞愤欲死了。
你大爷的啊,说好的打一板子,怎么突然就变成公开处刑了?
我不服!
我要告御状!
可他这想法刚一冒出来,两个士卒趁他没反应过来之时,就直接把他给按倒了。
然后,裤子一扒!
啪!
一板子下去之后,他便没了任何的想法。
实在是......晕的太过于彻底。
甚至,他都没来得及喊痛。
他这一晕倒,太医胡德䘵就迅速跑了过来。
可惜,这次他终于认识到了,他的医术原来还不是那么的精。
“官家,请恕臣无能,秦副相这次恐怕要晕个十天八天,甚至半个月了。”
一听这个,刘禅顿时心疼坏了。
“哎呀,怎么会晕这么久呢?”
遗憾的感慨了一句之后,他便一脸认真的对着太医交待道:
“那你可一定要把秦副相给照顾好啊。
朕那些五年的人参不要心疼,该用的一定给秦副相用上。
知道不?”
“臣遵旨!”
应了一声之后,胡德禄便安排人小心翼翼的把秦桧给抬了下去。
而他这边儿把人抬走之后,刚刚下注的人却是傻了眼儿。
实在是......谁也没看清到底有没有。
所以,这输赢根本就没法定。
于是乎,众人便只能带着满腔的遗憾开始出征。
而从出征开始,他们便一路打炮一边儿前进。
这种方式之下,一天甚至走不到二十里。
跟着走了一路的官兵,那叫一个无聊。
但先行一步的金兀术,得到消息之后,却是气的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。
“宋军特么的有病吧?
哪有这样行军的?
他们的火炮不要钱吗?”
看着火冒三丈的金兀术,旁边的哈迷蚩无语的撇了撇嘴。
“哎,没办法呀。
宋国皇帝的贵妃,实在是太有钱了。”
哈迷蚩这话一出,顿时把金兀术后边儿的牢骚,全都给憋了回去。
憋了半天,他才终于来了一句。
“可就算他再有钱,也不能这么玩啊。
像他这么行军,本帅还怎么埋伏他?”